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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如敝屣。
呵呵,這就是他前妻對他的評價。
梁寒璟坐在原處,墨黑色的眼睛透出一股狠勁,拳頭也緊緊的握著。忽然,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樂琬,你騙不了我。”
樂琬坐在他對面,神情始終淡淡的:“梁寒璟,離婚的時候,你什么都沒給我。現在談這些會不會太可笑了。”
“所以你把我女兒生下來了?”他捻了捻眉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樂琬兀自笑了出來:“你有生育能力嗎?據我了解。”然后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呢喃:“夠嗆!”
梁寒璟這下真的暴怒了。他用力的擒住樂琬的胳膊,用力捏緊,火冒三丈地看著她,放佛要將她吞噬進去。
樂琬卻一臉淡定,偶爾一聲輕嗤暴露出她很疼痛的事實。
兩人一直這么僵持著。
直到侍應不放心的過來詢問:“小姐,需要幫忙嗎?”
“來杯冰鎮芒果汁吧。”
侍應不解才蹙眉,寒風凜冽,冰凍芒果汁?
樂琬笑著說:“這位先生需要降降火。”
侍應微微的點點頭應道,眼睛的余光瞄了幾眼梁寒璟,心里唾罵:真不是好東西。
梁寒璟的手始終沒從樂琬的胳膊上抽走,他迫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樂琬,我最后問一次,湉湉是我的女兒嗎?”
“不是!”沒有一絲閃躲,沒有一絲猶豫。
他看著她坦蕩的眼神,慢慢松掉自己的手。他的目光已經太深邃,樂琬低下頭喝了口咖啡,咖啡已經涼下來了。
她抿了一點便放下來,抬腕看了眼時間:“我還有事。”
“我送你吧。”
她剛站起來,深深的吁了一口氣:“梁寒璟,就算我的中文再差,表達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不要再見面,不要再聯系,這對我來說,是種痛苦。”
梁寒璟剛想張嘴說什么。
樂琬接著道:“你的出現只會一次又一次提醒我,那十年我有多愚蠢。梁寒璟,就算我上輩子作孽,十年也該還清了。”
不得不說,樂琬真的比四年前更伶牙俐齒了。剛當初,只有剛結婚的時候,樂琬會纏著他,而他的態度冷淡,久而久之,她也不愿多說一個字。
而今天,她噼里啪啦說了這么些話,而且字字針氈。
梁寒璟站立不安。他很反駁,但話到嘴邊,他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資格。
晚上回到家,鹵鹵跑到樂琬面前:“小姨小姨,湉湉要吃漢堡。我們明天去吃,好不好?”
樂琬蹙眉,眼神似有似無的在鹵鹵身上打轉,陰陽怪氣的問:“是湉湉要吃嗎?”
鹵鹵用力點點頭,只是眼神閃躲的厲害。
鹵鹵特別喜歡漢堡包和油炸食品。
樂清當然禁止了。可她太忙了,鹵鹵經常纏著常媽給她買。后來被樂清發現了,最后警告她:“再吃的話,就打手心。”
鹵鹵將小手別在身后,委屈的看著樂清,心里的酸楚真不是一星半點啊。
但現在樂琬回來就不一樣了。她開始打如意算盤了:小姨最疼她了,媽媽就算問起來,就說湉湉要吃的。再說了,小姨在的話,媽媽肯定不會打她的。
看著小饞貓的樣,樂琬也就笑著應了。
湉湉坐在沙發上玩拼圖,樂琬想著剛才打電話的惡劣態度,估計掰著臉走過去:“樂子萱不要媽媽,媽媽明天再去抱一個漂亮的小弟弟回來。”
湉湉一聽,立刻放下手上的板塊,撲進樂琬的懷里,撒嬌的說:“湉湉是最漂亮的,沒有比湉湉更漂亮的小弟弟了。”
樂琬情不自禁的被她逗樂了,不過這自戀勁隨誰啊?
星期天,樂琬坐在咖啡廳里等著兩個小不點。鹵鹵去學鋼琴了,湉湉也鬧著要去。本來的計劃是帶她們去看場兒童話劇,如果還有時間就去游樂場轉一圈。
樂琬一個人無所事事的坐著,掏出平板翻看了會新聞,很快便沒了興趣。
她咬著吸管非常純情的看著窗外。
旁邊有個人忽然叫她:“樂琬?”聲音也不敢確信。
樂琬嚇了一跳,奶茶也濺到身上一點,她尷尬的站起來擦了擦,無意間抬頭看了眼前的人。
錢霖,梁寒璟的媽,她前婆婆。
樂琬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滯,但很快擠出笑容,禮貌地問候:“媽……伯母。”
錢霖笑著點點頭,遠遠的看著像她,想過來確定一下,沒想到真是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有段時間了。”樂琬笑著答,但整個人很拘謹。
錢霖上下打量著她,感慨萬千:“回來都不知道去看看我。”
她指著對面的椅子,招呼錢霖:“伯母,您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