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不是借口。”夏雪媽媽說:“我知道你們幾個關系都很不錯,但是男女交往也應該有個界限。你和夏雪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你知道了么?”
夏雪媽媽的語氣很平淡,但字里行間卻透露出威脅,讓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回來以后,我的心情有些壓抑,眾人都問我夏雪媽媽說什么了,我說沒什么,就是讓我以后少喝點酒。大家看我不太想說,也就沒有再繼續問。吃完飯后,周墨提出要走,大家也沒留她,因為確實有些尷尬。我接她來的,自然送她回去,也不管夏雪媽媽怎么看了。我倆出來以后打了個車,又是直奔新師校園門口,因為周墨的三菱還在那邊停著。到了以后,我倆都氣瘋了,因為周墨的車子被劃了許多道道,上面還刻著“騷逼”之類的字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是誰干的!周墨哪里是個忍氣吞聲的,立刻給衛曼撥了電話,接通了就破口大罵。
我站在旁邊,就聽見兩個人在互相對罵,真是什么臟詞都給飆出來了,引得旁邊過路人都紛紛側目。過了一會兒,周墨掛了電話,說道:“這逼還要約我打架。我和她說好了,就在新師門口等著,她說要叫她男朋友過來,還說她男朋友是個富二代。”
我冷笑一聲:“喲,前段時間不是說失戀了嗎,這么快就找上新凱子了,難怪為人會這么囂張!打!欺負咱在新香沒人是怎么的?”對付這種普通學生,我連葉家都不用出動,自己打電話叫點人就行了。我給喻強打了電話,他正好在宿舍,我讓他帶點人過來新師門口。喻強好歹是我們系大一老大,喊點人過來還是沒問題的。
我沒叫磚頭,一來他離得比較遠,二來這種小打小鬧也用不著他。過了十幾分鐘,喻強就帶著人過來了,果然都是我們大一的,加上我們宿舍的,足足有二三十個,都是我們那批混的比較好、也敢和人打架的學生。人到了以后,喻強就問我夠不夠,不夠他還能再喊點,當了老大就是不一樣,一聲令下莫敢不從啊。我就說夠了,讓大家蹲這等著吧。
之后,我又給了喻強一百塊錢,讓他去買了四盒黃鶴樓過來分分。別看喻強現在是老大,我照樣用他,而且他也很聽話,我們宿舍的都習以為常,大一的其他學生倒是很驚訝,不過他們也沒敢說什么。在我舍友面前,周墨可得瑟了,摟著我的胳膊說她是我女朋友。周墨臉上的傷還沒消退,但還是能看出來是個大美女。我們宿舍的都用不懷好意地目光看著我,因為我平常跟他們說我是單身的,不過他們也都識趣的沒有多嘴,就是很禮貌的和周墨說話。
肉蛋還說:“美女,你還有其他姐妹么,能不能介紹一個給我。”
周墨“咯咯”笑著:“美什么啊,現在變丑了,昨天被一個女生給抽的。一會兒她就來,各位可得幫我報仇啊。”她一開口,眾人都說沒問題。喻強又問我是怎么回事,我就簡單的把事情說了說,大家都一起罵那個叫衛曼的。喻強說:“沒事,她男友來了也不怕,咱們把他給剁了,然后再要車損的費用。美女,你準備要多少錢?”
周墨說:“最少得五萬,她男朋友不是富二代嗎,咱們就好好訛他一筆的。”
商量好以后,周墨又給衛曼打電話,問她死過來了沒有,衛曼說等著的,馬上就到。掛了電話,不出十分鐘,開過來兩輛車,一輛粉色的奧迪a8,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齊刷刷停在我們面前,看來確實是相當有錢的主。我們的人蹲在馬路牙子上,這個時候紛紛站了起來看著這兩輛車。不得不說,有時候人的心理會被外因改變。就這兩輛車往這一停,人都還沒有下來呢,我就感覺我們有人開始怕了,目光中露出膽怯和恐懼,似乎隨時都能逃跑。
也難怪,能開出這兩輛車的,哪個沒有深厚的背景?喻強他們縱然人多勢眾,怕的也是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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