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村長一巴掌扇在地上。
賤貨!你這張臉還想服侍我!看著就惡心!
村長說完,干嘔了兩聲,有珍珠從他嘴巴里掉出來,滾到桌子底下。
阿媽想去撿珍珠,被村長狠狠踩住手。
村長腳上用力,皮鞋鞋跟不動,鞋頭從左轉到右,阿媽剛慘叫一聲,頭上就又挨了一鐵鍬。
村長打了一會兒,阿媽就沒動靜了。
我一開始還害怕,可是看到阿媽躺在地上有一出沒一出地喘氣,我就不怕了。
怕什么呢
以前的阿媽還會打我,現在的阿媽沒力氣打我了。
村長發泄完就走了。
或許是太生氣,他走之前沒有鎖門。
我等了半天,聽到他打呼嚕的聲音,才偷偷摸摸起來。
水缸里的阿姐滿身污穢,眼神卻很明亮。
阿姐。。。。。。我鼻子一酸,忍著沒哭。
阿姐向我招手。
我過去之后,阿姐又讓我拿來鐵鍬。
然后,阿姐砍下了自己的左手,血珠化成細碎的小米珠,星光般落地。
左手則發出砰的一聲,化成一顆碩大的無比明亮的珍珠。
整個屋子都被這顆大珍珠照亮。
阿姐忍痛,用右手指了指大珍珠,干涸的嘴唇輕輕張合,似乎想告訴我,珍珠的名字。
淚眼中,我依稀分辨出,大概是‘里聾。。。。。。里弄。。。。。。立籠。。。。。。’類似的音節。
阿姐。。。。。。我想哭,阿姐搖搖頭,用唇語示意我把珍珠埋起來。
我照做,用衣服蓋住珍珠的光芒,又把珍珠埋在了和阿姐常去的大樹下。
做完之后,我才偷偷回到水缸旁,我要陪著我阿姐。
睡前,我想起曉麗姐逃跑之前給我的地址,可惜我現在只有一條腿,我沒辦法去找她。
第二天。
村長照例來收珍珠。
我看到村長的臉,像一開始的阿姐一樣,開始融化。。。。。。
不光是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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