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屏幕上,那兩位混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發現,還在四處尋找那張根據情報顯示應該存放在這間辦公室某個角落重要光碟的龍組成員,凌云冷冷問了一句,道:“你們準備怎樣處理這些入侵者?”
嘴角露出了一絲陰森笑容,涉科夫這才冷冷回答道:“按照慣例,我們將會先對他們進行嚴刑拷問,然后丟入粉碎機中攪成肉泥進行深加工處理……”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之間感覺有些手癢,如果不介意,我想上去賭兩局?”
看著賭桌上血影那張熟悉又顯得有些陌生的面容,凌云突然轉頭對身邊涉科夫說了一句,然后在對方陪同下乘坐電梯徑直來到了監控室上面的貴賓房。
“先生們,我能加入一個嗎?”
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凌云沒有等賭桌上三位男子回話,就徑直在血影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在這種地方什么人都可以坐下來玩玩,前提是你必須要有足夠多的鈔票!”
見凌云不經過同意就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一位輸了錢似乎心情不怎么好的禿頂中年男子,于是拿起一個五萬元紅色籌碼在手中掂了掂,然后這才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先生,這是你兌換的籌碼。”
這時,負責這間貴賓室的荷官瞟了一眼站在凌云身后的涉科夫,不用對方吩咐就十分識趣的為凌云端來一盤價值三百萬的籌碼。
“謝謝!”
順手從盤子里拿出一個紅色籌碼塞給這位荷官,凌云這才看著身邊中年男子微笑著反問道:“我想,這些籌碼應該夠了吧?”
“看來,現在應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眼見這位年青人,居然隨手拿出一個代表著五萬人民幣的籌碼給荷官,中年男子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就收起自己跟前的幾十萬籌碼轉身離開了房間。
眼見右手邊中年男子十分識趣離開了房間,凌云于是又轉頭看著自己左手邊那位似乎沒有半點離開意思的年青人,微笑著問道:“這位先生,難道你今天晚上就沒有其它約會嗎?”
“對,對,我今天晚上的確有十分重要的約會,不是這位先生提醒差點就忘記了!”
可能是感覺到對方目光中一閃而過的殺機,這位年青男子也在凌云的善意“提醒”下收起籌碼匆匆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凌云與血影這對已經有半年時間沒見的師兄弟,分別坐在賭桌兩端注視著對方。
“人生就像是一盒巧克力糖,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會從下一顆巧克力中品出怎樣的滋味!”
看著對面正冷冷盯著自己,臉上沒有留露出半點驚異表情的血影,凌云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無奈苦笑,接著又補上了一句,道:“說實話,接到電話之前我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見到你。”
過了良久,血影這才好不容易吐出這樣一句話:“人生本來是一場賭博,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下一張將拿到什么牌,只看你為之奮斗目標值不值得賭上自己的性命!”
“不過,這一局你好像已經輸了,而且還輸得很慘!”
凌云朝身邊涉科夫微微點了點頭,血影那兩名正在辦公室尋找光碟的同伴,就在俱樂部保安人員壓解下被帶進了貴賓室。
“哎,看來這次真是連老本都輸掉了!”
瞧著兩位被反綁著押進房間的同伴,血影那里還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抬起頭盯著對面凌云沉聲說道:“很久沒跟小師弟玩過牌了,我們最后再玩一局怎么樣?”
“當然不會有任何問題,不過跟我賭,你不會有任何機會!”
用中指與食指夾著一個紅色籌碼在空中不停翻轉,凌云沉默片刻這才似乎下定決心擬的說了一句,道:“如果你贏了,我今天就放你們三人一條生路,但是如果你輸了,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每個人都只有一次生命,所以我并不在乎再輸給你一條命!”
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小師弟,血影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十分怪異的笑容,然后仿佛是自自語似的低聲說了一句:“你剛才走進房門一剎那,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半年時間你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你變了,我也變了,大家都變了,不是嗎?”
凌云微笑著說了一句,這才看著眼前這位師兄詢問道:“想玩什么,三張還是梭哈?”
血影聞也不由深有體會的笑了笑,然后很隨意地說道:“那就梭哈好了,我喜歡那種迷底到最后一刻才被揭開的感覺。”
“好吧,那我們就玩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