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大廈頂樓,做為零星投資集團老板的凌云,此時就正站在采光效果良好的大落地窗前,從百米空處俯視著下面街道上如同螞蟻似川流不息的小轎車,心里默默思考著一個十分有趣的問題。
如果一架客機撞上這幢大樓,這棟摩天大樓會不會如同紐約世貿中心那樣坍塌,自己如果從這里跳下去有幾成活命的把握?
回顧人類數千年來的歷史,建筑不啻是每一代文明成就在實體建筑上的最好反映;上古時代有埃及的獅身人面像,中古有中國的萬里長城,近代有歐洲高聳的歌特式教堂。而踏進現代,資本主義興起并在二十一世紀末達到高峰卷起全球化浪潮,即有所謂資本主義的圣殿(capitalistcathedrals)——摩天大廈之出現。
摩天大廈象征著所有現代資本主義文明的成就——科技、財富、奢華、高聳入云、傲視天下、不可一世,卻脆弱、不堪一擊,一擊即墜。
其實,站在建筑學的角度而,全世界的摩天大廈從來都只是一個未有結論的試驗,其一旦發生意外時將面對何種問題,其實尚是未知之數。頗具諷刺意味,最后卻是紐約世貿中心在恐怖分子襲擊的毀落,用事實為這場試驗提供了最有力的答案。
像經濟學上的“邊際效用曲線(marginalutilitycurve)”一樣,超高大廈的綜合價值(不單指金錢價值,而是包括功能、安全、風險等因素在內的全面考慮)從低層開始慢慢上升,大約到四十層左右達到峰值,隨著成本、風險的驟增,開始慢慢倒轉下降。實際上,要建七八十至百多層的超高樓,根本可說是“自討苦吃,自招風險”,說穿了,若不是虛榮心在推動,根本沒人想在這樣高危地點工作和居住。
甩甩腦袋,將那種可十分笑的念頭拋離腦海,凌云這個身家百億的零星投資集團法人代表,這才轉身坐回到自己那張辦公椅上,并且拿出打火機“叮”的一聲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
坐在屬于自己的辦公椅上,凌云把玩著劉瑞這個江城灘新挖起珠寶大享剛派人送來的小玩意,那是一個用檀香木制成外表裝飾精美華麗的包裝盒,光是看盒子上鑲嵌那些裝飾用紅寶石,就能猜出里面裝著的東西肯定也是價值不菲。
打開盒子,里面安靜的躺著六件女士用珠寶首飾:一串珍珠項鏈,一雙雪玉手鐲,還有一枚鉆戒,一塊玉佩和一對鉆石耳環。
這些天才地寶都是用現代技術雕飾加工融合連接而成,其中有那塊心形的血色玉佩,看樣子原料是非常罕見的雪(血)玉,經過珠寶名師精心打磨最后才成為這樣一塊極品玉器;還有那雙雪玉手鐲是天山極品白玉精雕而成,色澤圓潤,戴在手腕上還可以感覺到絲絲涼意,使人愛不釋手;真是經典素雅啊,件件都是珠寶玉器中的精品,看來劉瑞這個家伙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想到海棠、美琪、億然、藍靈、淑韻、小玉五女戴上眼前珠寶首飾的美態,凌云腦子里不知不覺中又浮現出眾女貌美如花的倩影,嘴角邊也不由流露出幾許深深的笑意。
“想什么,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就在凌云正在腦子里對五女進行意淫的時候,劉淑韻卻手捧一疊文件輕輕推門走了進來,并且在第一時間就看見了凌云手里捧著個盒子正一個人傻笑的模樣。
“想什么,當然是想女人唄。”
在自己大腿上拍了拍,回過神來的凌云微笑道:“小寶貝過來,少爺正好有件小禮物要送給你。”
“我就知道,還是好老公最疼人家了!”
身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凌云揚起嘴角微微一笑,接著一雙柔軟小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上。
聞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蘭花香味,凌云也不由精神一振從大靠椅之中坐了起來,并且從盒子里放拿出了準備好要送給自己女人們的禮物放在桌子上。
“哇,真漂亮。”
常有人說女人是“龍形動物”,對于收集那種能夠發光的石頭有特殊愛好,現在看來果然不假;當坐在自己腿上女人發現錦盒內放置的是什么東西時,一雙眼睛里頓時散發出一種如同惡狼般的貪婪眼神,在一瞬間就被這些珠寶吸引住了自己全部的目光,并且一件件拿起來仔細欣賞撫摸著。
如果不是凌云事先已經明只能拿一件,這位看著眼前珠寶雙眼發光的女人,肯定會毫不猶豫連帶眼前這個錦盒一起,把這五件珠寶全部給吞進肚子里。
“人家正好缺少一對耳環配衣服,這對鉆石耳環真漂亮就要它了!”
選來選去,劉淑韻最后還是選中了那對鉆石耳環,而聞訊趕來的藍靈和海棠則分別相中了那塊血玉和鉆戒,至于那對雪玉手鐲自然留給了小玉和億然這對好姐妹,珍珠項鏈則屬于遠在中東的美琪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