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與巫崖起不由自主的對視,那巫崖起骷髏法杖內一的光芒流轉,和他的眼珠子顏色互相映襯。
轉瞬之間,巫崖起陰冷的微微一笑,道:“中了我黑巫宗的巫術,便是你修為再強,又能夠拿我如何。”
此話一出,連勻澗等人都是悚然一驚,不由自在的望向了站立在哪兒動也不動的丁浩。吳云飛與戰宏兩人,一見丁浩被巫崖起盯著,有些茫然不覺的漸漸的往巫崖起走去,都是心中一慌,同聲出口道:“攔住他!”
綠袍老祖與天尸上人和丁浩靠的最近,眼見著丁浩仿佛傀儡一般,慢慢的走向巫崖起,仿佛也是愣了,并沒有隨著吳云飛與戰宏的話語,出手阻攔丁浩。
幾個呼吸之間,丁浩速度快捷,眨眼來到了巫崖起的面前,一臉的茫然不覺危險即將到來。
“嘿嘿,無極魔宗的宗主又如何,任憑你有天大的手段修為,還不是一樣的中了我們黑巫宗巫術。我現在便讓你知道,敢于和我們黑巫宗作對,到底是怎么一個下場!”巫崖起縱聲狂笑,笑聲一落之后,便用骷髏法杖尖端的那頭,向著丁浩的胸口扎去。
那骷髏法杖一動之間,里面綠光大放,尖端處仿佛有磷火跳動閃爍,看起來詭異莫名,這讓旁邊的吳云飛與戰宏兩人,都是臉色一驚。
只可惜,骷髏法杖卻被一雙大手抓住,然后茫然不覺的丁浩。突然氣質大變,嘴角掛上了一絲殘酷地冷笑。
只見從丁浩與骷髏法杖握著的地方,猛地爆射出熾烈的電芒,暴戾的電芒灌入骷髏法杖之內。猛地沿著骷髏法杖。直接擊向了巫崖起拿杖地右手。
“啪啪”兩聲,整個骷髏法杖被熾烈地電芒燒成焦炭。便連巫崖起的身體都是一陣電芒流轉,被電地渾身烏黑,昏頭轉向的愣在哪兒。
旋即出手。五道閃電如龍蛇游走,猛然落入巫崖起的體內,一臉驚駭地巫崖起當即動彈不得,被丁浩抓住頭發。直接提在手中,猛地飛了回來。
旁邊幾個黑巫宗的高手。一見宗主被丁浩制住,都是臉色驚慌失措,試圖出手阻攔,只不過剛剛飛起。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一陣轟隆隆的爆響,三人被暗雷當即炸死。還有兩個也是四肢不完整。一臉的凄凄慘慘。
被抓住頭發,宛如拖死狗一樣被丁浩拖著地巫崖起。這個時候當即痛呼出聲。口中連連的驚呼出聲,不斷地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邊綠袍老祖與陰無猖一臉的陰笑,由綠袍老祖開口道:“這宗主也太過自信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東西,竟然會天真的認為,能夠以巫術將我們宗主制住。果然是傻的可愛。”
天尸上人陰無猖也是一臉地冷笑,出譏諷道:“我們宗主這具身體乃是身外化身,本就沒有神識與七魂六魄,他分不清形勢還當自己巫術神奇,果然是自己找死。”
綠袍老祖與陰無猖地這番話說出口,那邊吳云飛與戰宏兩人,當即悚然一驚,實在沒有料到這個丁浩,只不過是本體的身外化身。
所有地巫術施展方式,其實便是對于七魂六魄地一種控制與攻擊,丁浩的身外化身這兩樣東西都沒有,他那巫術就算是有著通天地手段,也是有力沒地方施展,偏偏那巫崖起自信過了頭,這才反被丁浩突然出手制住,連反抗地機會都沒有。
“陰老,這巫崖起便交給你了!”丁浩冷眼看了一臉絕望的巫崖起一樣,拉著他地頭發猛地一甩,將巫崖起當死狗一般的扔給了天尸上人陰無猖。
“多謝宗主恩賜!”陰無猖臉上一臉狂喜,趕緊將巫崖起抓在了手中。
陰無猖是最早一批跟隨丁浩地老人,對于丁浩向來是忠心耿耿,到如今不知不覺當中,也已經到了渡劫后期,丁浩對他一直也是關愛有加,眼見他已經到了關鍵的路口,丁浩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黑巫宗宗主巫崖起,被丁浩抓住以后,對于黑巫宗的打擊非常致命,那些黑巫宗地高手,眼見這巫崖起被拖死狗一般的扔給天尸上人陰無猖,都是露出了一臉的悲憤。
其中更有許多的高手,試圖過來將他們的宗主救回,可惜面對與無極魔宗的一幫兇魔,他們明顯是實力太弱,接連不斷的有高手被誅殺,連靠近這邊的機會都沒有。
環顧四周,丁浩發覺吳云飛與戰宏幾個宗主,此時正指揮著門下的高手,向暗冥殿發起一**的攻勢,玄冰殿的人雖沒有冷存宇指揮,一樣是井然有序,攻勢極其的凌厲。
黑巫宗與暗冥殿,兩宗的宗主都被誅殺,士氣受到了極其殘酷的打擊,便連能夠主持大局的門內先人,也被攔截在外面,根本無法進入其中,沒了主心骨這兩個宗派混亂成一片,難以組織起有效的防御。
不知不覺當中,兩宗的高手接連不斷的被殘殺,其中吳云飛戰宏所屬的門派,似乎被黑巫宗暗冥殿打壓的太過厲害,這一戰當中竟然充當了主力,硬是頂在了最前面,反倒是便宜了無極魔宗的許多高手,他們隨即飛來,都是不廢太多的力氣,便能夠制住那些高手,旋即變成吞噬的對象。
“這兩宗完了!”魔心秀士連勻澗,站立在丁浩的身旁,張口道。
因為連勻澗智計非凡,每次大戰的時候,丁浩都是不允許連勻澗沖在最前面,只給他調動指揮的權利,所以連勻澗并沒沖在前方。
點了點頭,丁浩道:“不錯,這黑巫宗與暗冥殿雖然實力也不俗,但是這些年來。與隱澤宗法華宗不斷的爭斗,已經損耗了太多地元氣,如今門下的高手,又全部被我們斬殺。潰敗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在丁浩與連勻澗話語之時。血魔列山等人,也是相繼返回。只看列山等人臉上的表情,丁浩便明白那四個魔境地高手,恐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