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昌還想再勸,就聽易安安說道,“韓老板,如果你想留下她,那古詩集最后的修復結果,我不負責!”
韓世昌雖然有心攀附薛家,但是也不能拿自己關系榮寶齋安危的事情開玩笑,他無奈地望向薛靈兒,搖了搖頭。
薛靈兒氣得渾身顫抖,她沒有想到,她已經如此放低姿態,可是易安安還是如此不依不饒。
“易安安,你等著,我會讓你對今天的選擇后悔的!”薛靈兒沉聲說道。
易安安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薛靈兒的怒氣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無聲無息,她又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易安安依舊不理會,只是去熬修復用的紙漿。
韓世昌見易安安是鐵了心,也就上前勸說了薛靈兒:“要不然薛同學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再與易同志商量一下。”
薛靈兒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沒有法子,只得離開。
韓世昌回頭瞧了易安安一眼。
“看到了吧,惱羞成怒之后的女人很可怕,你難道要將關系你身家性命的古詩集修復,交給這樣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易安安望了韓世昌一眼問道。
韓世昌也沒有想到薛靈兒會當場翻臉,也就忍不住問道:“易同志,您與她到底有什么過節?”
易安安想了想:“搶夫之仇。”
韓世昌忍不住震驚地張大了嘴巴,怪不得火藥味這么重,原來是搶男人的戲碼!
“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不能調和,是不能留!”韓世昌擦了擦額邊的冷汗,還好沒有強行留下薛靈兒,不然這以后就是修羅場,怎么可能靜心做修復工作。
“薛靈兒回去之后,怕是也不會讓其他的同學前來,不行就讓祈元寶打下手吧!”易安安說道。
薛靈兒父親是大官,同學都怕她,估計再找人就不好找了。
韓世昌也就點點頭。
這件事情之后,祈元寶就正式跟著易安安工作,韓世昌給她一個月二百塊錢的工錢。
又過了兩天,陶老太的事情終于有了眉目。
消息是譚教授帶來的,那一天,譚教授十分興奮。
“是這樣,對于我們的聯合上書,上面的相關領導十分重視,已經啟動對這個案子的重新調查,期間還讓我與何館長把師姐帶去的東西進行鑒定,我們都給出了統一的鑒定結果,這些東西都是傳承有序的藏品,絕對不是不義之財,所以我覺著,師姐應該很快會出來了!”譚教授說完,忍不住欣慰地笑笑,“當年師姐那么幫我,我終于可以報恩一次!”
易安安說道:“我替師父謝謝您!”
譚教授擺擺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程序上已經沒有問題,但是人要出來,怕是還要走一些程序外的東西。我聽聞你男人家里有些勢力,能不能請你男人家里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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