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來沈總是鐵了心不想摻和黎姝小姐的事情了。
吳彥庭默默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公司。
…
深秋的中午陽光正好,可黎姝還是忍不住地雙腳發冷。
她不怕這個男人,只是胸口不斷翻涌著惡心。
身子漸漸乏力,胸口更是喘不過氣。
她正想縮回腳,卻發現腳上好似被什么東西纏住一般,動彈不得。
“小姝,你躲什么?”
男人的語氣玩味,毫不顧忌地用雙腿夾著她的長靴。
油光滿面的西服褲角刮蹭著她的皮質鞋面,發出細微的呲呲聲,攪得人心惶惶。
“劉偉商,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會跟你談交易。”
“你想要,沒門!”
黎姝捏緊了水杯,恨不得里面裝的是硫酸,毀了劉偉商這副縱欲過度的臉。
“你放心,我已經交代過了,除了我,可沒人敢和你談生意。”
劉偉商笑著湊近,伸手去勾黎姝的下巴。
這一切早就已經在劉偉商的掌握之中了。
拖了她這么久的時間,就是為了不讓她有和其他人交易的機會。
劉偉商的算盤打的可真響。
黎姝狠狠踢了一腳,冷臉起身,轉身離開,不愿再和這樣的瘋子多說一句。
鬢間的發絲微亂,在男人的掌間輕拂。
劉偉商閉上眼,捻了捻手指,似在回味。
“小姝,只要你陪我乖乖玩會,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說著,黎姝感到身后那股頗為油膩的氣味越發地濃重,令人作嘔。
黎姝伸手將劉偉商的那條大花臂甩開,“別碰我!”
突然的沉默。
一時間,所有人都目光都被黎姝這句話吸引過來,投向好奇的目光。
可一看到劉偉商那張丑的出奇的臉,一個個都不忍直視,嘖嘖直嘆。
本就長的像窩瓜一樣的臉型上,偏偏長了雙綠豆大小的眼睛,就連鼻子也是軟塌塌的。
活像整張臉被人打了一拳,陷進去了一樣。
難看也就算了,偏偏他的額頭上還有著一個碗口一樣的傷疤,甚是嚇人。
這樣不被人仰望的長相一直是劉偉商的心病。
明明他有錢有勢,可為什么上天偏偏要給他這么一個其貌不揚的長相,害他在那些遠不如他的窮人面前丟盡了臉面。
于是,他最是喜歡拿那些長得好看的人玩樂。
尤其是那些窮人,就算是拿硫酸潑了他們滿臉,他們也不敢多說半句,還是得低聲下氣地跟他求饒。
這才是他想要的尊重,所有人都必須為他而折服。
直到五年前,他轉學遇見了黎姝。
那張貌美的皮囊讓他一見傾心,也讓他嫉妒的無法自拔。
當天晚上,他便派人綁了黎姝。
正在糾結用刀割還是用腐蝕性溶液招呼時,他突然被人反踢了一腳,落了一臉疤。
若不是那個人,黎姝現在早就是他的掌中物了,何須等到現在!
劉偉商再也不裝了,扯著黎姝的衣領往懷里拽,
“你不過是個喪家之犬,也敢嫌棄老子?”
“老子要你是給你面子,誰知道你這幾年趁著我不在勾搭了多少人!”
“想必,你早就給他們玩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