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我嘛。”
她一臉誠懇,委屈地撅著嘴。
沈渭琛又笑,“不會,你做的很好。”
拐角處,黎姝看著親昵的二人,瞪大了雙眼。
怎么會這么巧,這兩人怎么會這么巧出現在這…
瞬間,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心里油然而生。
她匆忙趕回沈家大宅去找老太太。
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如果這一切沈渭琛都早已了解,存了心要利用柳如蕓犯錯的事折辱他們的話,那么無論她瞞或者不瞞,沈渭琛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可是剛到來到沈老太太院前,朱管家就告訴她,“沈老太太今日一早就出門為沈家祈福去了。”
“什么時候能回來?”
“十天半個月吧。”
“怎么會這么久?”
“沈總的意思,那邊清靜,適合休息。黎姝小姐要是有什么事還是等沈老太太回來再說吧,或者您可以找沈總,沈總辦法多。”
“不用了,那我還是去給沈老太太打電話吧。”
朱管家面露為難,“沈總說了,要清靜,您是聯系不上的。”
太巧了,這一切都太巧了。
黎姝愣在了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
另一邊,許晚晴在回去路上突然被人蒙上眼,幫了起來。
等她睜開眼,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宛如一個打理整潔的大型手術室。
抬手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中間的高臺,高挑的無影燈照的她越發心慌。
這熟悉的手法讓她猛然想起一個人。
“劉偉商,是你嗎?”
“你這個混蛋!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
她可是許家小姐,哪里輪得著別人這么欺負她!
想著,許晚晴不由得有些發怒。
“我好心安排了機會讓你好好羞辱黎姝,是你自己沒把握住,怪我做什么!”
就在此時,劉偉商臉上纏滿了繃帶,提著針管走了過來,面露淫笑。
“你只說黎姝缺錢,走投無路,做什么都可以,卻沒告訴我她身后竟有沈渭琛保著。”
“許晚晴,你拿我當猴耍呢?”
許晚晴一見到劉偉商那張臉,頓時就慫了,嘴唇止不住地發顫。
“別生氣,別生氣,我也不知道沈渭琛好端端地怎么會摻和進來。”
“想來,黎姝如今要嫁給沈瑄了,也算是半個沈家人,沈渭琛看不過去才管的。”
沈瑄?
劉偉商有點印象,好像是沈渭琛的弟弟,是個病秧子。
不過…
劉偉商紅了眼,一把擰過許晚晴的脖子。
“你以為我沒看出來嗎?”
“沈瑄?不過就是個擋箭牌罷了。”
“許晚晴,你自己未婚夫的心抓不住,就拿我當槍使,好啊,我這就讓你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許晚晴還沒從話里反應過來,冰涼的液體順著針尖滑下,滴落在她的手邊。
只一瞬,腐蝕性的灼熱就從她的手背刺痛進了心底。
“救命!”
許晚晴不斷地撲騰著腳往后縮,可四周銹的發黑的鐵鏈將她死死地定在了鐵架上。
不管她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無助的恐懼將她緊緊包圍。
五年前,黎姝遭受的就是這些嗎?
一想到黎姝,許晚晴頓時覺得不甘心。
她才不要落到和黎姝一樣的下場。
許晚晴像是抓住了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發出最后的吶喊。
“你難道就甘心黎姝那個小妮子三番四次地羞辱你嗎?”
“你敢嘲笑我?”
“不敢。”
許晚晴嘴唇顫抖,討好地笑道。
“我準備的好戲還沒結束,劉總今晚不如去日不落坐坐好好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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