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全場驀然寂靜。
靜的只剩下惴惴不安的心跳。
劉偉商饒是在夜場混跡多年,也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瘋成這樣的。
更何況是沈渭琛這樣的貴公子。
只微微呆滯了片刻,劉偉商狠狠掐了掐一旁還在恍惚的侍應生。
“愣著干嘛,沈家少爺既然愿意玩,咱們就陪他好好玩!”
沈家?
那個富可敵國的沈家?
那豈不是很多錢!
侍應生猛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著招呼人上牌。
又笑著坐在劉偉商懷里講著規則。
積分制,疊加制。
不限時間,不限局數,上不封頂。
黎姝越聽越是害怕。
這豈不是要玩的傾家蕩產!
抬眼看向沈渭琛,卻見那雙眼睛沒有半分波瀾竟始終是那般從容,沉穩。
心下,黎姝不由得有些疑惑。
莫非沈渭琛私下里也經常來這里玩不成?
愣神間,沈渭琛湊過她的耳邊提醒:“好好看。”
面前,撲克牌像蝴蝶一樣一下又一下地飛到她的面前。
很是晃眼。
黎姝揉了揉眼,努力讓自己保持專注,以防錯過些什么不干凈的手段。
夜場的那些手段大差不差,雖然這次沒有人坐莊,可是以劉偉商的個性而,很難保證他不會收買人做些手腳。
看的正是專注,沈渭琛突然敲了敲她的面具。
“看哪呢?”
手捏著她的下巴緩緩往右轉。
對面,劉偉商正看著手里的牌一個勁地狂笑,很是得意。
身上,侍應生不斷地扭著腰肢討好。
豐滿的春光蹭著劉偉商的胸膛往里鉆,一眨眼的功夫,劉偉商的衣服就被扯的皺巴巴的,露出大腹便便的肚子。
“好好學,回去扭給我看。”
黎姝羞得通紅,伸手甩開沈渭琛的手。
氣鼓鼓地。
“你自己慢慢玩吧。”
“我走了。”
沈渭琛既然沒有把這場游戲當回事,那她干嘛要操這閑心。
翻身,下地,一氣呵成。
可越走,黎姝越感覺不對勁。
沈渭琛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好說話。
越走越慢。
心情逐漸變的不安與不解。
濃濃的不適感將她包圍的水泄不通。
忽然,身后傳來一陣得意的笑。
劉偉商把牌甩在桌上。
“這開門紅我可就收下了!”
輸了嗎?
黎姝驚訝地回頭,正巧撞見沈渭琛那道沉沉的目光。
兔子面具下的唇角微抿,盛滿了委屈與無助。
明明什么話都沒說,可卻好似將所有挽留的話都說了個遍。
黎姝暗自跺了跺腳,頗為無奈地坐回到沈渭琛的身旁。
“腳崴了,我要坐你的車回去。”
“那要是輸光了你怎么辦?”
“那你就攙著我回去。”
“倒是粘人。”
黎姝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一次掉進了沈渭琛的語陷阱,干脆閉上了嘴,一個字也不肯再說。
沈渭琛摟過她的肩膀,將她再次塞進懷里。
“看好了。”
長長的兔耳垂下來,蹭著她的鼻尖。
“好好學,別走神。”
說著,手不安分地摸上她的腿。
她這才發現自己如今的姿勢比對面好不到哪去。
只不過是有衣服穿著罷了。
可還來不及尷尬,耳旁又響起來劉偉商的歡呼聲。
“老子都贏了五局了!”
“你,不行啊!”
“從明天起,整個海城都得是老子的!”
沈渭琛淡淡地輕笑一聲,貼在黎姝的耳側。
“如何?”
“學會了嗎?”
意識到沈渭琛在說什么后,黎姝這才抬眼看向對面。
此時那位身材姣好的侍應生早已利落地脫干凈了劉偉商的外衣。
兩條幾近走光的身子旁若無人地交纏在一起,吻的熱烈。
黎姝越看,頭低的越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