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貪得無厭。
縣令夫人卻不愿意吃虧。
雙方爭執不下,蘇妤邇失去耐心,“你們若是再鬧下去,我會將整件事情交給陛下斷絕。”
“這……”
老夫人偃旗息鼓,充滿的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縣令夫人深深望了蘇妤邇一眼,“不要以為你幫我,我就會感激。”
“不需要,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想看一個女子為了名節被人害了。”
名節從不在裙擺之下。
蘇妤邇面色如常,眼神堅定,“一個女人也不必為了一個男子而活。”
縣令夫人若有所思,帶著人離開。
偌大的院子,瞬間空蕩蕩的。
只剩下沈確和蘇妤邇以及……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蕭臨川。
“來人,把他抬回去。”
擔心蘇妤邇會關心,沈確率先開口,直接讓人將蕭臨川帶走。
一個黑人突然出現,然后拽著蕭臨川的脖領子,將人扛在肩膀上,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只有蕭臨川受傷的世界達成。
蕭臨川被狼狽的丟在了院子門口。
柳如月與蕭婉兒不放心出來看看,恰好看到蕭臨川被丟下。
二人急匆匆的上前,看到他身上的鮮血大驚失色,連忙讓人找來大夫。
離京前一晚格外熱鬧。
這一切蘇妤邇并不關心,回到房間后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晨光熹微。
蘇妤邇和沈確等人穿著一襲黑衣來到大躺。
他們準備送縣令大人最后一程。
棺材抬起,呼聲震天。
老婦人哭得最為傷心,她撲到棺材上,歇斯底里,聲音悲慘,“我的兒呀,就留下老母親一個人,日后可怎么活。”
悲痛過后,縣令夫人似乎冷靜下來。
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棺材被抬走,眼淚默默的往下流。
人死如燈滅。
即便抬棺材的動作很慢,但也很快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沈確握著蘇妤邇的手,“咱們出發吧。”
“好。”
蘇妤邇微微頷首。
兩個人快速回到院子,開始收拾東西。
一刻鐘后,眾人齊聚在縣城門口。
蕭臨川深受重傷并沒有騎馬,而是乘坐馬車。
別以為沈確會騎馬,我是當看到他竟然堂而皇之地鉆進蘇妤邇的馬車,眾人差點驚掉下巴。
蕭臨川憤憤不平,“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之下同坐一輛馬車傳出去,成何體統?”
他聲音不疾不徐,清晰可見,明顯是說給人聽的。
馬車內。
蘇妤邇面色不變,揚了揚下巴,“有人在陰陽你?”
“那又如何,不服來戰,一個男子學女子樣子,如長舌婦,上不得臺面。”
此時無聲勝有聲。
短短一句話,像是無數個巴掌甩過去,啪啪打臉。
馬車內的蕭臨川,臉色脹紅,受傷的臉頰青一陣白一陣十分精彩。
柳如月握著他的手搖頭,“算了,咱們還是趕快趕路吧。”
“對,大哥那個賤人自甘下賤,無需理會,碰的都嫌臟,咱們還是趕快回京城吧。”
蕭婉兒看向窗外,焦急萬分。
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回京城。
再次回去他的身份不一般,既是立了功的縣主又家財萬貫,想-->>想就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