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到了練武場開始演練陣法,蘇妤邇在一旁觀看,而沈確則陪在一旁,一直握著他的手。自始至終兩個人像是連體嬰一樣,根本分不開。
其他人看在眼里,面露驚訝。
他們這些人是在這里集訓的,但是并不代表與外界完全失聯。
蘇妤邇和蕭臨川的事情他們知道一清二楚,而且已經有了婚約。
他們是男人,在他們眼里,女人就應該三從四德,而不是不守婦道,于是在底下的人演練兵法的時候,一個人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蘇妤邇和蕭臨川已經有了婚約嗎?怎么兩個人還是這么親密。”
“怎么回事?當然是水性楊花,一個女人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反而摻和這些男人的事,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安分的,要不然到處也不會和蕭臨川分開。”
“有些女人呀就是欠收拾,你看看這么多人呢,竟然和男人拉拉扯扯……”
那些人議論的時候聲音不自覺的加大。
蘇妤邇將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些演練兵法的人身上,并未注意到那些聲音。
而沈確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那些議論全部聽在耳中。
人無可忍,他轉動手腕,暗器發出。
轉眼間,剛剛嚼舌根的那幾個人撲騰一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蘇妤邇臉色一變,大跨步走過去,拿起銀針在他們身上的穴位上扎了幾下。
那幾個人緩過神,冷冷的看著蘇妤邇。
“是你對不對,你好大膽子,竟然敢對我們動手,我們可是朝廷命官,而且官職比你大。”
“對對對,我們只是說你不守婦道而已,你竟然敢對我們下毒手……”
在他們看來,蘇妤邇能夠迅速的讓他們的身體好轉,就代表是蘇妤邇下手。
憤怒之下,他們口不擇。
而蘇妤邇則很快反應過來,“所以你們剛剛在那里說話,是在說我不守婦道?”
“說了又如何?你既然都做出來了,還不讓人說。”
“可不是嘛,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若是放到其他女人身上,早就被浸豬籠。”
好大的惡意。
看到那一張張憤恨的臉,蘇妤邇突然笑了,只是笑不到眼底。
他冷冷的看著每一個人,又看了看其他人。
除了眼前的幾人外,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代表一切。
男權至上,在他們眼里,即便知道陣法是他拿出來的,可是卻并沒有多少尊重,反而就像是在看一個仇人一樣。
蘇妤邇看了看沈確,“咱們回去吧。”
沈確想也沒想直接點頭,他牽著蘇妤邇的手轉身離開。
兩人自始至終什么也沒說,但,卻嚇壞了被皇上派來秘密訓練的人。
沒辦法,他們當時來這邊的時候是下了軍令狀。
沈確和蘇妤邇也答應他們一定會幫他們奪得勝利。
現在,突然把兩個關鍵人物給氣走了。
“我說你們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已經到了關鍵時候,沒有他們兩個,咱們還怎么獲得勝利。”
“對呀,蘇妤邇的事情和你沒有什么關系,而且人家現在是朝廷命官,就算想做什么也與你們無關,你們竟然在這里嚼舌根子。”
被訓斥的幾人也是一臉委屈。
有人忍不住反駁,“我們雖然說了幾句,但是說的都是實話,難道不應該說嗎。本來就是水性楊花,沒有他們咱們還不練了,繼續練一定要贏。”
……
山上的事情,蘇妤邇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