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這件事,她有望升成四小姐身邊的大丫鬟。
幾人無視姜云染,沖進院子里,二話不說,一盆一盆黑狗血倒了過去。
血腥味頓時彌漫,惡心刺鼻,令人發嘔。
綿綿氣的紅著臉,“你們太過分了!這樣折騰,還怎么讓我家小姐住?
小姐還病著,深秋之際,早晚寒冷。
被褥上都倒了狗血,濕漉漉的一片,又臟又血腥。
這是存心要讓小姐遭罪。”
彩菊彎腰笑出聲,“這就叫過分了?哎喲喲,我們可還有更過分的呢,不給你們瞧瞧,真是可惜了你這張利嘴。”
彩菊站在姜云染面前,“三小姐,柳姨娘特意交代了,要給三小姐凈身,三小姐,您若是有什么怨,就去找柳姨娘說吧,奴婢對不住您了。”
彩菊帶頭,手中的一大盆狗血朝姜云染身上潑了過去。
綿綿護住姜云染,狗血悉數倒在了綿綿身上,“小姐,您怎么樣?”
“我沒事。”姜云染虛弱的站著,面色蒼白。
彩菊得意笑著,“哎呀,三小姐,這可不行,狗血消災,您必須得沾身。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潑!”
兩三個丫鬟呼啦啦的往姜云染和綿綿身上一盆一盆的潑狗血。
姜云染雖被綿綿護在身后,可她一頭青絲,還是沾染了黏膩膩的血。
不過瞬間,姜云染和綿綿身上便發出一陣惡臭腥味。
看著姜云染狼狽的樣子,彩菊高興的咧嘴,她心中自有一股快意。
這位可是侯府嫡女,卻被她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
一滴一滴的血,順著姜云染鬢角的發絲落在她的肩頭,白衣染血,鮮艷刺目。
“彩菊,你過來。”
“哎呀,三小姐,你身上都是腥味,讓奴婢過來干什——啊!”
彩菊話聲未落。
姜云染抬起抓著石頭的手,朝彩菊后腦勺狠狠砸了過去。
彩菊砸的頭暈腦脹,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三小姐,你……”
姜云染眉峰冷厲,“喜歡消災是嗎?今個本小姐就好好讓你學學,什么叫消災!”
綿綿會意,雖狼狽,但還是在姜云染的示意下,麻溜的提過來了一個血桶。
正是彩菊拎過來的。
綿綿按住彩菊的兩條胳膊。
姜云染揪住彩菊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按進血桶里。
“三……三小姐,不……來人,救……咕嚕嚕,救救我……”彩菊掙扎。
口鼻被灌的全都是血。
滿臉血污。
眼睛睜不開,睫毛上都糊了一層。
身后幾個丫鬟見狀想上前。
彩菊是她們的頭兒,平日里對她們動輒打罵,根本惹不起。
姜云染冷眸掃過去,“沒有本小姐的命令,你們敢上前,我就打斷你們的腿!”
三小姐的氣勢好嚇人!
丫鬟們面面相覷。
不是說,三小姐常年在道觀里生活,怯懦膽小的嗎。
是啊。
眼前這位,再怎么落魄,再怎么不得寵,她身份擺在那呢,是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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