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鈺趕緊拿來早已準備好的盆,接了滿滿一盆血。
姜云染笑笑,“接太多了。”
風子鈺踢了男人一腳,哼了哼,“不接這么多,等待會他醒過來,還得鬧騰。”
“他死了。”
風子鈺瞪大眼,“什么?”
剛才還好好的呢。
而且他一直都站在這里,姜云染和男子之間顯然有不小的過節。
通常來說,這種情況下,姜云染應該問問男子的身份,至少,得問清楚男子這次下邪煞的目的。
怎么,什么都沒問,這男人就死了?
“本就是一副假的皮囊,這次,又舍了一魄,只有三魂五魄了。”姜云染說這話時,目光落在死去的男人身上。
“丟下一魄,跑了?”風子鈺聽出話中端倪,“哎呀,怪可惜的,還沒從這個男子嘴里問出來,為什么要在國舅府下煞呢。”
“此人嘴嚴,早已做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打算,否則,他不會用假皮囊出現。”
確切點來說,此人城府太深。
“那這些血,還管用嗎?”
姜云染點頭,“嗯。”
隨即,姜云染喚來了凌枝枝和舒玲兒。
利用那一盆血,在兩人額間以指為筆,蘸著血水,畫了一道縮小版的驅煞符。
當驅煞符入體的那一刻,凌枝枝和舒玲兒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痛苦。
三國舅扶著凌枝枝,她滿頭大汗,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疼的直不起腰。
“驅煞符很管用,煞氣抽離體內之時,會帶走部分自身的力氣,忍一忍就好。”
再看舒玲兒,她已經疼的昏了過去。
舒蒼抱著舒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