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個神器,除去閩州的三個,人世間竟然有如此多數目的神器,可以說是很可怕的,因為神器的威力,和本身的原因,讓這些人變得無比的強大。
就連戰神的身軀,都有著一種肉死骨立的特性,這就像是一種傲性,星君的容顏和身軀數十年不變,依舊如同一個孩子一樣,讓人想起長生不老這個詞。
而我的身軀卻是無法用任何一種特性來理解,因為我的身軀即便是被打斷了骨頭,我甚至是認為變成了齏粉,也不會死亡,至于將頭顱完全破壞我還能不能存活,這一點沒有試過,而我也不敢試。
來到閩州的基地,閩州把我領到了一間形體房中,其中擺放著無數種兵器,從古代中最簡單的刀劍,到方天畫戟、丈八蛇矛這些東西都有。
甚至我看見了一把奇怪無比的短彎刀,奇怪在什么地方呢?
刀劍這些東西都是‘一線體’,追求鋒利和渾然天成,但是這把彎刀不同,不同在于刀身不像是刀身,反而像是某種機關的機械凹槽。
“試試看拿起它。”閩州忽然說道。
我上前一步,拿起了這把奇怪的短彎刀,忽然心中生出一種感覺來,眉頭一挑“這把刀……”
閩州把我手中的刀拿了過來道:“從皇宮中來的寶貝,也是民間所說的血滴子,不過似乎沒有那種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威力。”
我看著這把刀,難怪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這把刀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樣,在民間傳說中,血滴子是一種如同鳥籠般的兵器,用黑布蓋上,頂上有一根鐵鏈,平常可以拿在手中,殺人時將這鳥籠投擲出,包裹住要殺之人的腦袋,敲動機關便可切下頭顱來,并且裝置在血滴子內取回。
但是這種彎刀,完全顛覆了民間傳說中血滴子的形象了。
“總感覺缺了什么。”我說道。
閩州點了點頭,拿在手中翻轉了幾下彎刀,“確實,這把刀來之不易,當年派人去偷屬于血滴子的武器,可以說是花了很大的手腳,可以說難度不亞于過蜀道。”
我笑了,“蜀道之難,難于登天,只是一把刀而已,錦衣衛至于嗎?”
“這把刀一共有三個部分,一個部分就是屬于這個凹槽的部分,只要鑲嵌進去就只是一把稍厚點的巨刃,對上鋒利的刀劍,可輕易的把對手的刀劍打成碎片。”
說著,閩州伸出手指在凹槽的部分比劃了一下:“大概這個位置,就是第三個部分鑲嵌的地方,和扔飛餅一個道理,但是這一塊餅,不是誰都敢接的!”
我眼前一亮,“也就是說,飛餅的位置在于刀背,這樣將飛餅上的齒輪鑲嵌到刀背的縫隙中就可以隨著手臂甩動,從刀背上飛射出,真是厲害!”
閩州似乎贊賞的看了我一眼,將這把奇怪的彎刀放回了原來的位置,背對著我說道:“但是由于技術和圖紙問題,我們到現在還無法破解另外兩個部分到底是如何鑲嵌上去,形成一把可以輕易破兵的彎刀!”
“不過知道的一點是,錦衣衛那個時候的兵器,都是由一個人設計的,據說設計的模板,便是那個人的配件。”閩州瞇起湛藍的眼睛,看著我說道。
我對著他微笑了笑,看來閩州作為一個怪物的歲月,絕對沒有那么簡單的,即便是百年前的事情,他也依舊記得那么清楚,真是十分厲害。
而且還能知道錦衣衛的那個人,以及偷到血滴子刀器原版,讓人不得不驚訝。
“不過忘記說了,在出土文物中的一部分,發現了兩把近乎相同的兵器,一把是血滴子,另外一把距離這一把,有百年左右。”
說著,閩州又拿起了旁邊的那一把近乎兩米長的方天畫戟,這種中字形的長兵器便在三國演義中出現過,具有一種威懾的美感,是一種實力的認證,但是實際上,方天畫戟可不是在三國時期便出現的武器,那個時候的的確確,沒有方天畫戟這種武器。
但是掂量了兩下,他有重新放下,把我帶到一個長方形的極其面前,最上方還有一個液晶顯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