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不早了,現在差不多可以回去了。”我站起身子朝楊海喊道,楊海點了點頭,頂著大風朝著車走去。
老藏因為身子不適所以早早的回到車中。
“你發現了什么?”楊海問道。
“發現了在寺廟附近的草地上有很多瓦礫石子。”
“這說明什么?”楊海問道。
我說道:“這說明在一段時間里這里的風刮的很大,能把屋頂都掀起來的那種程度,估計把小孩子吹起來沒有問題。”
“但是要具體考證是什么時候被掀起來的,可能在座的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
老藏坐在座位上,眼睛似乎瞇了起來一般:“不過我還記得,好像小時候來的時候,這一座寺廟還挺完好的。”
“那得具體考證了。”
在那個地方呆了將近兩個小時,在距離寺廟不遠處就可以看見那些灑在草地上的瓦礫石頭,而且絕對有一些歲月了。
幾十年前的紅色時代,即便人們舉行著瘋狂的活動,要將一切來自神靈的遺跡都抹除,但是這里就有些耐人尋味,因為那些人是不會放任一個殘破的石雕立在那里的。
按照他們的計劃準則,所謂的唯物主義,應該是將整個雕像拉下來,用錘子砸成碎石才對,而且寺廟里面有火燒過的痕跡,范圍很小,而墻壁上的壁畫似乎就是有人刻意去抹除的,并且抹除的十分倉惶,也導致某些部分沒有被抹除掉。
不知不覺車又開了回去,回到了旅游區,我們詢問老藏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飯,老藏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那棟碉房中,他的那棟碉樓住了許久,藏族的碉樓都有三四層,通常一層都是用來養殖牲畜亦或者放置雜物。
因為旅游區的店不多,我們就來到早上吃飯的那個店鋪,此時店鋪里面只有少數人,我們兩個找了一個通風的位置坐了下來,吃的是糌粑、青稞面、牦牛肉,喝的是酥油茶。
雖然口感有些奇怪,味道也是不錯,在加上我和戰神對于這種冷天氣有抵抗力,吃的是很盡興。
同時我們又買了很多的糌粑和牛肉干,以及飲用水和青稞酒,至于為什么買青稞酒,戰神是說喝酒暖身子。
不過說起來,外面似乎又有些冷了,不過說是外面人,倒不如說是我和戰神面對溫度的感覺又一次加深了,似乎有著某種力量在影響著什么。
這昆侖山,恐怕不簡單。
到了正午,我們正式啟程了,尋找的是那飄渺虛無的瑤池,閩州口中所說的神器大會,我這才發現,指引我去的不在是閩州,而是我自己了,是我自己對于這一切的向往和好奇指引著我去。
就好像一種誘惑,不斷的誘惑我去尋找這個地方,這個真相!
看著那有些陰沉的天空,這種感覺就像是吸了giligili愛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這也就是我當時和閩州所說回不去的理由,確實是一切都回不去。
朋友、愛人、秘密,每一個都是致命的因素,無法切斷的線。
老藏抬起頭擔憂的看了一眼那黑壓壓的天空:“我們來的時間不對,這里會刮大風的!”
“但是我們必須上去,等到了地方,老藏你就自己開車下山去吧,車后面還有汽油,我們多買了一些糌粑和牛肉干,還有兩壺青稞酒,老藏你要來幾口嗎?”
我拿出放在車前柜中的青稞酒和幾塊牛肉干,示意老藏要不要來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