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道:“冬子,待會我們出去直接盡快找到村子里的人,就說咱門是來拍戲的,在林子走丟了,呆了幾天,身無分文!怎么樣?!”
他點了點頭,不過這些玩意是我從電視上學會了,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成為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所以我們本來的作戰策略是以隱蔽為主,到現在就變成了混在群眾中和提升自我,成為基層了!
冥府也不是做事毫無顧忌,和九州不同,九州的人到了基層中,那就是直接拿出xxx證件來,說自己是個警察什么的身份,但是冥府不同,要是殺了人,引起當地州的注意,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接著我們走上了那穹頂的口子,一進去就發現了不同之處,四壁都是巖石,有著人為開鑿的痕跡,在不遠處有一個小斜坡,滿是石子,那便是出口了。
第一次從冥府的手掌中逃出,終于看見了久違的太陽,心情瞬間就不同了。
冬子指了指我赤裸的半身,皺著眉頭看著我胸口鑲嵌的魔牌,“這樣不行,就算是說是演戲的,指不定村子里有識傷痕的人,這東西做不了假。”
這我倒是沒有想到,但是冬子做出了一個讓我驚訝的決定,他把身上那件白色的外衣脫了下來,撕成了碎條,繞著我的胸口和后背纏繞,最后打結。
“這是……”
冬子指道:“用這件衣服裝作繃帶,可以擋住部分,用沙土混一下,應該可以說是受傷了。”
我點了點頭,倒是看我和冬子現在這個形象,都在下面的沙土廢墟中打滾了大半天了,還真可以說是拍戲迷路出來的。
有這么一個理由,我們就準備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了,森林還是那片森林,但是土地上長滿了野草,冬子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蹉跎了會和我說道:“高子……”
我立刻搖手道:“別叫我高子,總感覺和王八羔子似的。”
他叫我高子,我可是感覺心里怪怪的,連忙說道,他一下子又不知道叫我什么了。
我想了想,冬子比我大,可以叫高弟,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想成高弟,隨后道:“小高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我們可是經歷過生死的,叫小高有點太占便宜了。”
“哪有那么多說的,反正我比你小的多了。”我就這樣勸他,他也終于同意了,他那一代人,依舊保持著最灑脫的性格,最純正的性格,沒有太多心機,都有著屬于自己的行事準則。
如果他那個時候沒死,在見到他,我反而得喊聲冬爺爺了,因為他的真實年齡,和韓老爺子差不多的。
接著,他沒有說出他想要說的話,我跟著他,朝著他當時來的路線走向森林,天空還是一片湛藍,滿是綠枝的樹叢中充斥著金色的光斑和負離子,讓人一深呼吸便感覺煥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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