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要叫住他,但是攤開手掌中的紙條,大致意思就是讓我去東城的樹林里見面,而那片樹林,正好就是當時那天被狼人圍攻的地方。
我打車到了那片樹林附近的街區,街上比起上一次來說滿滿的是人,而且大部分還都是狼人,而我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混入其中,走向那片樹林。
楓葉從數值上掉落,在這種季節,天空的太陽卻依舊散發著屬于自己的熱度,比起前一秒還是下雨,后一秒路面濕潤滿是積水,天空立刻放晴的地方,我果然還是更加喜歡中國。
在這里,似乎有著這些超自然的存在,連天氣都被徹底打亂了,隨著逐漸走入森冷,周圍越發的陰森起來,但是樹上的樹葉顏色卻在變化,從一開始的楓紅色到現在的綠色,一切都在訴說著大自然的奇跡。
我忽然停下了腳步,距離我二十米的地方是一棵巨大的榕樹下,一個印第安女子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位老人,老人是滿頭白發,臉上白須,卻顯得十分的精神,腿上蓋著印第安紡織的毛毯,上面紅黑交間,一個狼頭便被形容了出來。
而以這棵榕樹的半徑二十米內,沒有任何一棵樹,有的只是滿地的楓葉而已。
我踏出一步,心中想著的是踩穩了在走,陽光照射而下,微風吹過,楓葉在半空中翩翩起舞,地面上折射一點波瀾與光芒。
為什么會這樣呢?
因為這里是一處林中池,池水不大,只有直徑只有四十米,而湖心的榕樹占地才十米,這落下的樹葉層層疊疊,在秋天便將整個池子給覆蓋住,如若不知道不了解情況的人,是會一腳踩入水中。
這楓葉的海洋之下還有某種生物存在,構成了一個獨特的生物圈。
一條大腿粗的蟒蛇緩慢的從我身邊爬過,慢慢的浸入水中。
我這才一步一布的走過去。
老人看見這一幕便笑了,我也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只是兩個老弱婦孺,我也不需要擔心什么。
老人說道“你身上的氣息很奇怪,你能告訴我,你在尋找什么嗎?”
我愣了一下,為什么這里每個人都能看出我在找擔心,連那個巫師都知道,我也不打算隱瞞“我在尋找惡魔,但是看起來這里并沒有我想要的惡魔,只有狼人和吸血鬼,還有蝠人。”
“很直白,你知道嗎,在西方人眼里,東方人便是惡魔,他們有著大地的皮膚和黑夜的眼睛、頭發,而且他們十分的強大,而我們,也是惡魔的后裔。”老人緩緩說道。
我索性直接拉開胸口的衣服,“如果狼人只是惡魔的后裔,那么,我便是惡魔,我知道你們很團結,打人不是我所需要的,當你們的人來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需要合作。”
“我,加圖索·狼毛。”
“林高。”
對于描寫林高來到歐洲的這個部分,我不會寫出全部人的姓氏,除了某些人物,所以之前看見的‘阿蕾莎’、‘伊萬’這些都是名字不是姓氏。
印第安人的姓氏取名大多和自然有關,姓氏也是名字,這是身份和榮耀的象征,就比如說一個孩子誕生的半夜,父母聽見了狼嚎,很有可能會給這個孩子取名為:半夜狼嚎、狼嚎、與狼共舞這種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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