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京城的事情之后,秦風沒有等孟瑤蘇醒,就緊接著趕到了澳島,在澳島國際機場,早有白振天派出的人等在那里,秦風一到就被一輛車接到了位于氹仔道的一個別墅里。
“秦風,你小子終于肯露面了啊”
見到秦風走進房間,白振天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看,指著秦風說道:“你可是澳島賭場的大股東,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竟然消失不見了,秦風,讓我說你什么好啊?”
最近澳島賭場接連出事損失慘重,讓白振天在洪門內部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以前那些堂主的人,都紛紛跳了出來指責白振天投資不利,卻是被白振天強行壓制了下去。
只是這種強壓的手段,并不能維持很長時間,如果這邊的事情還得不到解決的話,那么洪門內部不滿的聲音就會越來越多,最終會影響到白振天的地位。
“白大哥,瑤瑤的病對我來說,比什么都重要”秦風緩緩說出了一句話,卻是讓白振天馬上就閉上了嘴巴,他是知道孟瑤病情的,之前秦風也曾經委托過他尋找千年人參。
“那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啊”白振天氣呼呼的坐回到了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之后,對同在屋里的陳世豪說道:“阿豪,你把事情給秦風說下吧,我先抽根煙”
看到陳世豪準備說話,秦風擺了擺手,說道:“豪哥,這事等下再說,我想先看看子墨,他傷的怎么樣?”
說實話。現在秦風所處的層面,和往日早已不一樣了,金錢在他眼中不說是如同糞土一般,但秦風實在也是沒什么賺錢的興趣了,就算是澳島的股份全讓出去,秦風都不會感覺有一絲心疼的。
不過這件事牽扯到了劉子墨。那就不同了,秦風少時就和妹妹相依為命,對于父母親情相對比較淡一些,反倒是像劉子墨和謝軒李天遠這些后來的兄弟,讓他牽掛的更多一些。
“算你小子還能記得起兄弟”
聽到秦風提起劉子墨,白振天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開口說道:“子墨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他胸口和下腹各挨了一掌,丹田被人廢去。而且肺經受損,這輩子怕都是個癆病鬼了”
白振天的臉色十分的陰沉,劉子墨算是他師門長輩,卻是在澳島受了這么重的傷,前段時間劉子墨父母趕到澳島,白振天最初時都是無顏相見。
“這件事都怪我,是我沒保護好劉兄弟”
一旁的陳世豪臉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他是澳島的地頭蛇。當時以他在澳島的根基和人脈也算是占據了不少的股份,但卻沒能行使好他所需要擔負的職責。
“阿豪。這件事不怪你”白振天搖了搖頭,說道:“這次來的都是高手,就算是我在恐怕都要吃虧,當時你要是在場的話,估計后果要比劉子墨更加嚴重”
“先別說那么多了,只要能保住命就好”秦風深深的吸了口氣。將那一腔怒火壓了下去,低聲說道:“子墨現在什么地方?馬上帶我過去看他。”
“他就在后面一棟房子里,我帶你過去吧”白振天嘆了口氣,說道:“這里算是澳島最安全的地方了,媽的。他們肯定動用了組織之外的力量,否則不會有那么多高手的”
“白大哥,稍安忽躁,我先看看子墨的傷勢”秦風淡淡的說道:“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我既然來了,就要給子墨一個交代的”
秦風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卻是透體而出,那原本開了冷氣的房間溫度,似乎又驟然降低了好幾度。
陳世豪的這處別墅是經過改造的,他將這一聯排三棟別墅全都給買了下來,并且相互之間全部打通,從秦風所在的這個房間里,直接就能去到另外一棟別墅之中。
白振天帶著秦風來到另外一個別墅后,敲響了一樓的一個房門,對著開門的一位中年婦女說道:“秀娥,這是子墨的好朋友,他來看看子墨,秦風,這是子墨的母親”
“伯母好”雖然秦風和劉子墨相交莫逆,但他還真是沒見過劉子墨的母親,因為劉子墨在內地居住的時候,是被他的爺爺帶過來的,父母都沒有跟在身旁。
“白會長,多勞費心了”那位女人五十多歲的年齡,氣質十分的優雅,但臉色卻是有些憔悴,臉上露出的笑容,也是十分的勉強。
“子墨剛剛睡下,你們看看就好,不要吵醒他了”
劉子墨的母親顯然對白振天的到來不是很歡迎,連帶著也沒給秦風什么好臉色,事實上如果不是劉子墨受傷太重不太適合坐飛機,劉母早就將他帶回臺島去休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