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離開學校的時候,黑炎城才從早上的第一縷陽光之中蘇醒了過來,隊伍走在街上,整齊的腳步聲震得街上所有的行人都停下腳步來好奇觀望,看到這些即將離開城市的年輕人,有好心的大媽在街上駐足,雙手合十的為大家祈禱,還有早就準備好的來自光輝之神教堂里面的牧師和神父在街邊為每個路過的牲口灑著圣水。
“孩子們,神會保佑你們的,用你們的刀槍,去給城外的那些野獸們一個難忘的教訓吧,去把人類的榮光撒到那遠離城市的地方,信仰我主者,一定會平安歸來!”
大腹便便的神父嘶聲力竭的叫著,張鐵的身上和臉上也被灑了幾滴圣水,太陽神朝所信仰的正是光輝之神,那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光輝之神教派的影子籠罩在那個國家的每一寸土地上,聽說在那個國家,所有的官員都由神職人員兼任,在太陽神朝,官員的權力大到無邊,但他們卻不把自己叫官員,甚至禁止別人把他們叫官員,而是讓人稱呼他們為最虔誠的仆人。用巴利的話來說,那是一群即做了婊子,又想把牌坊立起來的家伙。
“那個神父已經明顯酒色過渡了,而他身邊的那幾個年輕修女都已經不是處女!”走過了那個灑著圣水的神棍后,飛機兄弟會里的淫棍西斯塔低聲的對張鐵說,“我甚至能從那幾個修女的眼睛與眉角的一些特征上能判斷出,就在一個小時前,那兩個修女還剛剛與人做過愛,春意還留在臉上就出來裝圣女了,媽的,難道欺負我們都是童子雞?”
“這你都能看出來?”張鐵真的驚詫了。
“當然,如果你也像我一樣專門在女人身上下工夫,要分辨一個女人是否剛剛做過愛簡直太簡單了,可以從視覺,味覺,嗅覺和觸覺這四個方面輕易判斷出來,別說用眼睛,我用自己的舌頭都能分得出來”西斯塔得意的說道。
“你的舌頭怎么判斷?”張鐵不相信的問道。
“如果你和她們接吻的話,剛剛做過愛的女人舌尖一般很涼”西斯塔自信的回答到。
一聽這個回答,張鐵馬上就自卑了,和西斯塔比起來,他真和人家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張鐵他們學校的隊伍穿過半個城市,一路上,他們和好幾支其他學校的隊伍相遇,一起在路上打了個照面,大家在今天都奔向各自的目的地,開始生存試煉,黑炎城今年畢業的牲口總共有一萬多人,這一萬多人當然不可能全都涌到野狼山谷去進行生存試煉,而是分散在黑炎城周邊50到80公里的區域內,這些試煉地點都經過專人的考察,其生存試煉的難度都相差無幾,每年都由參加試煉的學校隨機抽取試煉地點,第七中學今年抽中的是野狼山谷,就屬于一個不太好也不太壞的地方。一般來說,離黑炎城越近的地方,危險也就越小,生存試煉的難度也就更低,野狼山谷離黑炎城70公里,就屬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類型。
張鐵他們的隊伍也經過了市中心的廣場,路過廣場的時候,張鐵最后看了一眼那個郵筒,然后就把那件事徹底的丟出了腦海,離開廣場,再步行二十多分鐘,到早上八點的時候,學校的隊伍就到了黑炎城的西門,然后沒有任何阻礙的從西門離開了黑炎城。
從那近50米長白天都點著燈的有些昏暗的城門門洞中出來的時候,張鐵真的有一種老鼠從洞里面鉆出來的感覺,一離開黑炎城,不用抬頭看,遠處那高大雄偉的黑炎山脈就像一條條巨龍一樣在眾人眼前展開,撲面而來,震得人無法呼吸,那些平均海拔都在一萬米以上的山頂上,是一條條連綿不絕的雪線,幾個巨大的黑點在遠處的天空中盤旋著,一股蒼茫的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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