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總覺得不對啊,安達曼聯盟和太陽神朝與諾曼帝國之間平靜了半個多世紀了,為什么現在這兩個國家卻像越好似地一起對我們發難呢?”有些憨憨的道格這話卻問出了關鍵。
不知道為什么,聽著道格的話,張鐵腦袋里卻想起那些在樹上忙著儲備松果過冬的小松鼠來。
“不管這背后有什么原因,與我們有關的話遲早我們會知道,操心這些問題干什么”巴格達沉聲說道,“如何提高自己的實力,這是唯一需要我們操心的事情,這個時代的法則,沒有實力的人就沒有自由,只有有實力的人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如果我們現在都把鐵血神拳練成了,大家還會擔心這么多無聊的問題嗎?”
“大頭,你怎么不說話,你不擔心嗎”躺在地上的巴利偏過腦袋來問了張鐵一句。
“我覺大家說的都對,可說實話,黑炎城和安達曼聯盟的未來是什么樣我并不是太關心,也許是我身為華族的原因吧,華族只是安達曼聯盟和黑炎城內非主流的少數族裔,無力為聯盟和黑炎城的命運承擔更多的責任,我們家里已經為安達曼聯盟和黑炎城獻出過一條生命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家里再有人為了黑炎城和安達曼聯盟再做什么犧牲,我也不會再去做什么犧牲,我的人生沒有多少追求,只要身邊的人過得好,只要有錢,只要有女人就夠了”看著那美麗的星空,張鐵笑了笑,黑炎城與安達曼聯盟的事情,的確給了他很大沖擊,張鐵發現,就算自己機緣巧合之下改變了一點什么,但最后的結果依舊是什么都沒改變,至少自己身邊人的命運沒有任何的改變。這就是小人物的無力與無奈。
巴格達的話是對的,與其期望這個世界會變得像自己想象的那樣,不如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自己強大,才是真的強大,其他一切都是扯蛋,而自己想要強大。最大的底牌就是黑鐵之堡和那顆小樹。
張鐵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但黑鐵之堡和那顆小樹有時候卻又給張鐵一種自己很自私的感覺,如果這個時代就是一個滾滾向前的巨輪的話,張鐵覺得所有人都被這個巨輪在攆著屁股汗流浹背的拼命往前飛奔,而只有自己,可以從容的跳出巨輪前進的那條路軌,專注于自己的那個小天地中,那個小天地也是一個輪子,一個只屬于張鐵的輪子,現在還很小很小。張鐵一個人推著它向前跑著,滾得很開心,這個輪子雖然還很小,但它的速度卻很快,它帶著張鐵。用比這個時代之輪更快捷的速度沖向遠方,把一干人甩到了身后。這樣的感覺讓張鐵覺得自己有點沒心沒肺的。在別人為黑炎城和安達曼聯盟的前途憂心忡忡,在擔憂著戰爭是否來臨的時候,自己卻在想著明天該往黑鐵之堡里搗騰多少簍礦石,好讓黑鐵之堡的基本能量儲備快速增加起來,在所有人都在為將來自己是否會做占領區的三等人而憂愁的時候,張鐵卻在想著試煉完成后割包皮的事。媽的,在一堆牲口中做處男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啊,而且老實說,張鐵真不覺得安達曼聯盟和黑炎城的命運比自己割包皮這件事要重要!自私嗎。如果這就是自私的話那就算是自私吧。誰他媽的規定了安達曼聯盟和黑炎城的未來比老子的未來更重要呢?誰他媽的規定了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們的“性福”就一定比老子的“性福”更值錢呢。誰他媽的規定了作為一個小人物就一定要跟著那些大人物一起同苦不共甘呢?操,自己能做的已經做了,老子現在就是優哉游哉的怎么了!
現在的情況,對張鐵來說,這就像外面已經是寒冬臘月大雪紛飛天寒地凍,許多人都在光著上身在野外拼命奔跑,與后面的暴風雪在比速度,而自己卻坐在火車上吃著火鍋,吭哧吭哧的就把一干人甩到了后面。這就是黑鐵之堡和那顆小樹帶給張鐵的另外一種選擇,如果沒有那顆小樹和黑鐵之堡,張鐵現在也是在外面光著膀子拼命奔跑中的一員,而那顆小樹和黑鐵之堡,卻讓張鐵有了在這個時候坐火車吃火鍋的另外一種選擇,既然已經有了這樣的選擇干嘛不要呢!有病嗎?
今天輪到張鐵上半夜放哨值守,張鐵窩在一個小樹窩里,一邊觀察和傾聽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在腦子里把那個算盤觀想出來,安靜的練習著誅心神算,從1到1000,張鐵順著做一遍加法,再逆著做一遍減法,然后是任意的兩位數與兩位數,兩位數三位數,兩位數與四位數的乘法,最后再逆著過來做一遍除法,各種顛來倒去,這些日子,張鐵并沒有放松誅心神算的修煉,就在這種看似無聊的訓練中,張鐵的誅心神算的水平也在穩步的提高著,現在三位數以內的加減法和兩位數以內的乘除法,對張鐵來說,甚至已經到了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的地步。而就在他這種看似枯燥卻自得其樂的訓練中,他識海中的精神力,也在緩慢的,一絲絲的增加著,張鐵現在的精神力,比起他剛來試練時,已經增加了差不多百分之二。
一直到下半夜巴利來換班,張鐵才重新爬回到自己睡覺的樹洞之中,每次看著張鐵這個家伙守夜時精神抖擻的樣子,巴利都有些郁悶,別人守夜都很耗精神,怎么這個家伙守夜卻越守越精神呢,難道這個家伙真的是夜貓子嗎?
剛剛練習完誅心神算的張鐵在躺下之后并沒有馬上睡著,而是悄悄在腦海里將精神力注入了那顆魂劫果,然后身體躺著,人卻進入到另外一個虛擬的世界之中
黃昏,山谷,小路,草地,狼撲出,張鐵揮舞著匕首迎上
幾分鐘后,三只狼又一次變成了尸體,張鐵則看著自己手上的一道被狼牙劃過的傷口,搖了搖頭
一切變成光點。
一分鐘后,當張鐵再次往無漏果中注入精神力把那顆無漏果激活的時候,張鐵又一頭扎了進去。
同樣的黃昏,山谷,小路,草地
這一次,張鐵換了個“玩法”,在狼還沒有沖出草地的時候,他就主動沖進草地里,揮舞著匕首與狼戰了起來,事實證明,那塊草地對人的活動的限制能力,要遠遠大于狼,狼在草地中要更有優勢,沖入草地與狼戰斗的結果,就是張鐵又感受了一次死亡的恐懼與痛苦
張鐵又出來了,一分鐘后,魂劫果再次被激活,張鐵又沖了進去
再次的出來嗎,再次進去,再次的搏殺,再次的出來,如此往復,直到精神力差不多耗盡,無法再次激活那顆魂劫果的時候,張鐵才睡去。
飛機兄弟會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知道,這個睡在他們的身邊的家伙,在守完夜睡覺之前的短短半個小時內,在另外一個神秘的只存在于張鐵腦中的神秘時空之內,已經與三頭狼經歷了八次的生死搏殺,就在這樣的搏殺中,張鐵身上受傷的機會正越來越少,那三只狼正死得越來越快
張鐵睡去之前腦子里最后的一個想法是也許明天自己可以試試再跳一次那個噬金蟒的洞,看看會有什么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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