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女生甚至根本走不動路,只能靠人扶著。
在開始只有一兩個女生離開的時候,張鐵老媽的心里是憤怒,在女生離開了五六個之后,張鐵老媽的憤怒變成了對張鐵的擔憂,在女生們離開八九個之后,張鐵老媽的擔憂變成了驚詫,然后又走出來幾個女生,張鐵老媽的驚詫就變為震驚,再走出來幾個的時候,就連張鐵老媽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這些女生臉上眉梢那尚未消退的濃濃的春意,作為過來人的張鐵的老媽怎么會看不出來,做母親的,甚至只需要靠鼻子聞一下,她就知道那些女生的身上有張鐵那個臭小子的氣味。
總共十七個女生從張鐵的公寓里離開,這個數字讓張鐵老媽都變得有些麻木起來,這就是自己生的兒子嘛,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一直到二十分鐘后,重新穿戴好衣服的張鐵才耷拉著腦袋從公寓里走了出來,打開公寓的門,發現老媽還站在外面,就小模小樣的走了過去,陪著笑臉的來了一句。
“老媽,你怎么來了!”
張鐵老媽轉過身來,用嚴厲的眼光仔細盯著張鐵打量。
此刻的張鐵,面色白里透紅,目光明亮堅定,頭發烏黑光潔,嘴唇健康豐潤,整個人精神抖擻氣韻卓然,狀態好得不得了,就跟剛出爐的包子似地,半點也沒有病癆和氣色虛弱的狀態,實在從張鐵身上挑不出毛病的張鐵的老媽最后只能狠狠的在張鐵的腦袋上戳了一指頭,然后扭頭就走。
知道老媽的氣已經消了一半,張鐵連忙嘻嘻哈哈的跟了上去
被老媽這么一攪,張鐵這幾天胡天胡地的生活就正式宣布結束了,當天回到家的張鐵當然是被家里人來了一個三堂會審,會審也是做做樣子,在張鐵低著頭承諾以后一定不再如此胡鬧之后。事情也就過去了。那些細節,張鐵的老媽和老爸也實在拉不下臉來問太多。反正作為男孩子在這種事情中不會吃虧就是了。
趁著這次回來,張鐵回了一次自己的閣樓小屋,然后進入黑鐵之堡,從黑鐵之堡里取出了4000個金幣,把那些金幣和裝金幣的提包留在了閣樓小屋的床下。
在回家的這個間隙,張鐵悄悄告訴老哥張陽,他在閣樓小屋的床下,留給他一些東西,讓張陽晚上再把那些東西取出來
最后。張鐵還是在家里吃了一頓飯,然后在老媽的又一通叮囑和嘮叨后才離開。
張鐵這幾天沉迷在那胡天胡地的快樂時光中,日子天天在日卻過得是暗無天日,整個人就像一臺人形蒸汽機一樣,整天就是在點火注水。一天到晚都在做活塞運動,好多天都沒出過公寓的大門。這次一出來。張鐵才真的感覺黑炎城的氣氛似乎更緊張了一點。
最明顯的是。黑炎城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軍車明顯比以前多了一些。在街上執勤的諾曼帝國軍人臉上的神色也更加的嚴肅起來。在幾處積水的路面上,那從火車站駛出來的拉著各種軍用物資的一輛輛軍車把路面上水洼里的積水濺得老高,路上的行人都在小心避讓著,就連張鐵那暗紅色的軍褲上,也被濺到了幾點灰色的泥漬。
走在黑炎城的大街上,呼吸著那已經開始帶著一絲秋天冷肅意味的雨后的空氣。張鐵的大腦慢慢從這些日子的臀山肉海中掙脫了出來,開始慢慢變得冷靜了起來。
這幾天只顧著當園丁,好多事都落了下來,黑鐵之堡內的活動房子還沒組裝。新的酵母菌溶液還沒配制,薩米拉那個混蛋又讓他逍遙了幾日,鐵荊棘戰館也沒去,瑪麗那個死女人的臉色還沒看到呢!
好多事情,必須在自己離開黑炎城的時候解決了。
張鐵正在街上行走著,一輛駛過他的車在他前面十多米處停了下來,一個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的小屁孩從車窗處伸出頭來,看著張鐵,微微猶豫了一下,在想著該不該叫。
小屁孩沒開口,張鐵卻笑著對那個小屁孩招了招手,“卡滿,卑鄙!”
貝內塔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推開了車門走了下來,車上一個保鏢一樣的壯漢也跟著他走了下來,有些警懼的看著張鐵,張鐵身上的這身服裝,在黑炎城具有極大的威懾力,讓一般人在看到的時候都不得不小心一些,聽說連黑炎城的格里高利家族因為惹上了一個穿著這種軍裝的小小少尉,都差點弄得被人帶人滅了族,最后是格里高利家族花了極大的代價才把這件事擺平,現在的黑炎城,無論什么樣的土豪,哪有敢在帝國軍隊面前牛掰的?
“張鐵!”走過來的貝內塔似乎微微有點緊張,他也聽說了張鐵的事,知道現在的張鐵,可不是以前那個供他出氣的人肉沙包了。家里的人在知道他以前和張鐵的過節之后,現在已經在考慮著怎么幫他和張鐵把關系圓過來,別人不知道格里高利家族得罪的帝國少尉是誰,貝內塔卻知道得很清楚,比起格里高利家族來,貝內塔的家族差了不止一級,因此也更沒有本錢來得罪張鐵這種人。
從黑炎城并入諾曼帝國的版圖到現在,張鐵是唯一一個加入諾曼帝國軍隊,而且成為軍官的黑炎城公民,在黑炎城的某個圈子里,張鐵的名氣遠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這也是玫瑰社的那些聰明的女生們在過去幾天中飛蛾撲火一樣涌進張鐵公寓的原因,那些女生中的很多聰明人,遠比張鐵更清楚張鐵此刻的分量。在安琪兒等人面前,內心深處的危機感讓張鐵看到的是一個有些朝不保夕的自己,而在那些聰明現實,比張鐵更有政治頭腦的玫瑰社的女生中,看到的卻是一個有著諾曼帝國軍方強大背景,前途遠大,在一些時候甚至可以影響黑炎城中豪族興亡的帥哥軍官。
不就是上床嗎,和這樣的人上床現在就結下一段善緣,說不定以后還能留下一段佳話,有什么不好的呢!這就是玫瑰社里許多女生最真實的想法。
“你這個發型可真失敗,蚊子站上去都能打滑!”
在張鐵隨意自然的點評了一下貝內塔的這個發型之后,貝內塔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消失了,貝內塔發現,眼前的這個張鐵還是以前的那個張鐵,兩個人并沒有生分多少。
“我也覺得不好看,可我媽媽說這個發型比較成熟莊重,不會讓人把我當做小孩子一樣對待來隨時摸我的腦袋,這對我將來接掌貝內塔家族有好處!”貝內塔笑著說道。
“你有一個充滿智慧的母親,她說的是對的!”張鐵笑了笑,“那么,請問你現在要到哪里去呢,貝內塔先生?”
貝內塔覺得與張鐵聊天會讓他很高興,張鐵和他說話,不像他身邊的那些大人,要么就唯唯諾諾,要么就只會板起臉來教訓他。一個個語刻板毫無生趣。貝內塔感覺張鐵就像他的朋友,那種可以無視他的身份但又能給予他尊重的朋友。
“我現在要去鐵荊棘戰館!”
“那么,能順便搭我一程么,我也正想到戰館里看看,漢斯經理上次邀請我有時間去看看,我還沒去呢!”
“好,非常榮幸!”
張鐵就坐上了貝內塔的車,只一會兒的功夫就駛到了荊棘戰館
張鐵不知道的是,就在兩人走進戰館以后,送貝內塔過來的車并沒有像原來一樣等在戰館的停車場,而是用更快的速度開到了貝內塔的家中一棟位于黑炎城南邊的城堡式的莊園內。
在莊園中的一間寬大豪華的書房內,貝內塔的保鏢和司機一起向一個女人報告著。
“夫人,少爺在去戰館的路上遇到了張鐵,張鐵搭少爺的車去了戰館”
“把他們遇到的所有細節都給我說一遍!”
一個冷清而略帶磁性的女性聲音在房間內響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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