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老師永遠是黛娜老師,永遠是自己心中最美的那個黛娜老師,她有自己的生活,永遠不會屬于自己,永遠不可能嫁給自己,在黛娜老師面前,自己永遠都是那個只能悄悄跟在她身后,然后在車站旁邊的小巷里用卑微的目光悄悄親吻著她美麗身影的那個學生。
這個小小的車站,祭奠和埋葬的,永遠都是那個慘綠而渺小的自己。
張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個車站站了多久,他用盡全力的回憶著,回憶著,回憶著有關于黛娜老師的一點一滴,在心里,他其實很怕。他怕明天離開黑炎城以后,就成為他的永別,他怕他再也想不起那個美麗的身影,他怕有一天自己忘了她長什么樣。
或許,在離開學校的那天,自己應該鼓起勇氣和黛娜老師去合一張影的。
張鐵的心里微微有一點遺憾。
不知什么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
不知什么時候,天上已經飛起了雨絲,最終雨絲變為瓢潑大雨
不知什么時候,張鐵發現在這個孤單的車站。在那瓢潑的大雨中,自己不再孤單一人,渾身濕淋淋的潘多拉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潘多拉柔弱的身體和被雨水淋得蒼白的臉,張鐵心疼了起來,他把潘多拉抱在懷中。脫下身上的軍官服,把潘多拉頭上的水擦干。把衣服穿趕緊批在了潘多拉的身上。然后抓起潘多拉凍得冰涼的小手,放在嘴邊呵著氣,用力揉搓著。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張鐵問潘多拉。
看著張鐵緊張的樣子,潘多拉在笑著,“你和我說過你以前的事,所以我猜你今晚一定會在這里。我就來了!”
張鐵微微有點羞赧,感覺就像一個在親戚家里偷糖果被人抓住的小孩,他有些惡狠狠的看著潘多拉,一把將潘多拉抱了過來。“那你呢,你來干什么,這么晚了還一個人跑出來!”
潘多拉笑著,她抬起了手,把手上緊緊抓著的那個裝戒指的盒子拿了出來,剛剛的大雨,淋濕了她的全身,她手上的那個盒子卻一點水也沒沾上,“剛剛收到你的禮物,知道你明天要走,所以我想來找你親自幫我把這個戒指戴上!”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潘多拉的微笑,張鐵只覺得自己的鼻子微微有點發酸,他什么話都沒說,一把拿過那個盒子,把盒子里面的黑璽戒指拿了出來,然后抓過潘多拉順從的伸過來的手。
潘多拉的右手的手指柔美而秀氣,看著潘多拉張開的手指,張鐵正要把那枚黑璽戒指套入到潘多拉右手的中指,卻發現潘多拉搖了搖頭,把無名指伸了過來,然后滿懷期待的看著張鐵,眼中似有千萬語。
一個男人把戒指戴在女人的那根手指上,其意義完全是不同的。
張鐵看著潘多拉,潘多拉也看著張鐵,世界在這一刻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潘多拉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的張開的雪白的手指,張鐵似乎又看到了潘多拉那天躺在床上,第一次毫無保留在自己面前張開雪白的大腿,等待著莽莽撞撞的自己進去的模樣。
那天,和此刻一樣,潘多拉都沒有說太多的話,而只是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自己,有鼓勵,也有期待,更有千萬語。
無論是潘多拉在自己面前張開大腿還是張開手指,張鐵都覺得潘多拉身上有一種特別的美,動人心魄。
“我會死的!”張鐵鄭重的對潘多拉說。
“我知道!”潘多拉看著張鐵,眼睛中已經有淚水溢出,“有一天我也會死的,我只是想在活著的時候和你做一個約定,等有一天我長得像黛娜老師一樣美麗的時候,如果你還活著,那讓我代替她嫁給你好嗎?”
張鐵的眼淚瞬間洶涌而出。
他拉起潘多拉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然后鄭重無比的把那個戒指套在了潘多拉右手的無名指上。
兩個流著眼淚的人都笑了,然后開始在這寂靜的車站緊緊擁抱,瘋狂親吻,各自把對方臉上的淚水舔去。
這一夜的前半夜,在深夜的雨中,張鐵抱著潘多拉,坐在車站上,和潘多拉講著黛娜老師的故事,潘多拉抱著張鐵,把頭靠在張鐵的胸口,認真的聽著。
后半夜,雨停下,張鐵抱著潘多拉離開,回到公寓,然后兩個人開始瘋狂的做愛,再無一絲保留,永無止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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