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管,為什么你對這人這么客氣。”其中的一個武士朝著那人小心的問道。
“你們沒看他背上的女人?”被稱為柳總管的他瞧了這位武士一眼曖昧的笑道。
“沒有。”那武士聽到柳總管的話紅著臉道。
“那就難怪了。你們沒注意到他背上的女人很象一個人嗎?”顯然柳總管并不相信這個武士的話,緊跟著問道。
“象一個人,沒看出來啊。”武士奇怪的答道。
柳總管以一個露餡了的眼神看了他一下笑道:“那女人很像后金國四貝勒的女人。”
“是她?!”眾武士驚道。
“對。”柳總管說完就上了馬車。他知道后面的話不需要自己再說了,這些手下自然清楚那女子的份量,一個很像她的女人同她怎么說都會有點關系。既然他們這么急著趕往圖寧城顯然是去投奔她。能夠給她的妹妹提供下方便,何樂而不為呢。
當車隊開始繼續前進的時候,楊廣,小玉兒加上一個女嬰一行人卻又遇上了麻煩事。
這回倒不是哪個公子哥閑的發慌攔住他們,而是一隊五十人的弩弓手橫列在大路上,不準他人路過。能夠明目張膽裝備弩弓的不用問就是軍隊里的人。再說他們身上穿戴的披甲可是用上好的獸皮制作的甲胄,從中也可以看出這些人的身份不簡單。
至于楊廣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軍人,那也是從幾天前跟小玉兒的交談中得知的。因為他們裝備的武器是軍弩,這可是亞西大陸上的殺人利器,所以擁有國都明文規定,除了軍方有權擁有軍弩,拋石機等強威力型武器外,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私自制造和裝備強威力型武器,否則以謀反罪論處。那可是十惡不赦大罪之首啊,被抓可是滅九族的。沒有軍方的允許誰敢如此囂張的使用軍弩攔路,除非他們活膩了。而事實上楊廣并不知道,這個大陸上能夠制作軍弩的只有大夏國一個國家,所以這些軍弩出現在后金國的軍隊中就有點不同尋常了。當然現在知不知道都跟他無關。
“你們給我下來,誰允許你們騎馬奔行的。難道不知道大汗規定賤民不許騎馬,坐車出行嗎?”一隊人中頭上扎著紫色頭巾的軍士向楊廣呵斥道。
小玉兒本以為能夠輕輕松松的投奔姐姐,不料屢屢出現煩事耽擱。這回問題更大,居然遇上了軍士,這些人可是殺人不眨眼,沒有道理講的蠻人。于是,小玉兒一次比一次拉扯楊廣的衣服力氣大。她的意思是在催楊廣還是算了,我們老百姓斗不過這些軍士。
楊廣的脾氣是你硬我比你更硬,你狠我比你更狠。區區五十個裝備軍弩的軍士不放在他的眼里。只是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背后還有兩個弱小之輩,可能是他太專注于觀察軍士的反應了吧。
“你們大汗算什么狗屁東西,說我是賤民就是賤民啊。”楊廣語出驚人。
安心坐在馬上的五十軍士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們從出生到入伍得到的教育就是大汗乃天之驕子,是他們女真族偉大的神,誰也不能背叛他,誰也不許詆毀他,否則就是大逆不道,天人共憤。沒想到今天居然聽到了如此不敬之語,一下子陷入奇怪的平靜中,各個都慌然無措。
“不許你說我們大汗的壞話,你這是侮辱我們女真的神!”小玉兒甜甜帶著氣憤的聲音如驚悸的天雷掠過眾人的心神,打破了剎那的靜寂。
楊廣不可思議的看著跳到地上擋在馬前憤怒到漲紅著臉的小玉兒。他無法相信一直都是溫柔動人的小玉兒竟然反駁自己。此時此刻,他才第一次意識到,他們不是同一種人,他沒有信仰只信任自己的實力,而她從小到大生活在女真族中,每天被后金國的種種規則潛移默化著,有著自己的信仰,有著自己的神,有著別人誰也不容觸碰的逆鱗。
“賤民,你觸犯了我們偉大的神,我們要與你決斗。”五十名軍士放下手中的軍弩,整齊劃一的躍下軍馬,氣勢洶洶的怒視著楊廣道。
楊廣眨也不眨的看著小玉兒,遺憾的是小玉兒依然那么憤怒,沒有妥協的趨勢。楊廣笑了,他對著小玉兒懷中的女嬰笑了,然后點點頭道:“很好,很好。那么你們去死吧。”
“夫君,不要!!!”
在楊廣說完的瞬間,五十名橫列著的軍士只覺得眼前一亮,金光閃過,頓覺身體輕如鴻毛,騰空而起。
“啪”的一陣整齊響亮的落地聲同小玉兒撕心裂肺的喊聲同時響起。五十個軍士無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脖子,眼神一動也不動定定的看著楊廣。
“啊,沒死,我們沒死,鷹神保佑。”片刻后五十人激動的擁抱在一起贊美鷹神的護佑。
小玉兒抱著女兒呆愣在地上不忍見到楊廣殘殺軍士的模樣。她明白一旦楊廣殺了這五十個軍士,就意味著走上了對抗大汗的道路,等待楊廣的將是永無止境的追殺,直到楊廣生命的消失。因為大汗的天威是不容他人辱沒的。而等待自己的又將是什么,她似乎沒有想過,也不愿去想。
突然聽到那五十人死而復生的喜悅聲,小玉兒呼地松了一口氣。之后,她的心象似猛地沉入幽暗的深淵之中。那些人沒死,楊廣就得死了,至于她自己會怎么樣依然沒去考慮。
楊廣的身體倏地一緊,不退反進,快速的沖向沉入歡喜中的五十人。金龍戰刀同空氣摩擦的聲音驚醒了他們,他們不愧為訓練有數的軍士,危險逼近的時候并沒有太大的驚慌,全都翻滾在地,抓起腰中的軍弩分步驟的向楊廣射擊。十個人一組趁勢蹲在地上不間斷的射擊,其他四組則架起在馬上的重型軍弩獰笑著射向楊廣。
看似密集的弩箭引起的刺空聲嚇得小玉兒呆在地上不敢亂動,而楊廣卻不躲不避任由弩箭射在自己的身上。畢竟剛才他已經用身體試探過箭支根本無法穿透戰斗服,而且連擊中的疼痛感也被戰斗服內的排斥力抵消的無影無蹤。
符合人頭最佳防護排列的戰斗面盔在眾人的不可思議中罩住楊廣的整個頭部,即使連雙眼也被一副薄如蟬翼的面鏡保護住。這面鏡可不僅僅是玻璃,這可是聯盟中科院經過千百道工序制作而成的集超級護眼鏡,夜視望遠儀為一身的超級防護鏡。
就在楊廣即將接近五十人的剎那,身體猛然轉向,金龍戰刀的刀芒先行劈向路邊的大樹上。
只見一個青色的身影在林中一閃后不見人影,楊廣并沒有繼續追擊,他知道面鏡會忠實的記錄分析那人的影像特征。剛才也是面鏡的提醒,他才意識到有人就在不遠處觀察著自己。
不得不承認自己假如沒有高科技的戰斗服,防護罩,根本就無法對付這些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找到提高自身的方法或者加入一個門派。
同時,他有一個凝問藏在心里,那就是這人為什么既要救他,又要阻止他殺害面前的軍士。剛才青影逃走的時候,楊廣見到了他手中的一張奇特的弓和同射殺始熊,擋住刀光保護軍士的箭模樣相同的箭支。所以他相信這個人就是剛才射殺始熊的人。
小玉兒的尖叫聲驚醒了沉思的楊廣。他看到了她被那些軍士抓在手里,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掙扎著。
這一瞬間,她那扭動掙扎的模樣變得那般的嬌人,似乎在向楊廣撒嬌。
淚水從小玉兒的眼眶中掉下,沿著臉頰滴落在抓著她雙手的軍士手上。躺在地上的女嬰發著凄厲的哭叫聲,在眾人的眼皮底下踢開包裹住她身體的襁褓,眼看著就要爬向楊廣的跟前。柔弱的身體支撐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的爬動著,邊爬邊伸出一只滴著絲絲血水的小手向楊廣不停的招手。
五十個軍士看著地上爬動的小女孩,絲毫沒有放開她母親的沖動,緩慢的舉起手中的輕型軍弩對準小女孩。
殘忍的笑意出現在他們的臉上,在楊廣來不及動手的怒吼中,弩箭猶如一支支勾魂的令箭逼近小女孩。
“住手”一聲急促的脆如黃鶯的甜美聲音從林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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