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鬼覺得很驚訝,不知楊廣搞什么鬼,為什么眨眼間似變了一個人。從一個只懂得用蠻力的家伙變成了神秘莫測的高手。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看待楊廣的眼神,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憐憫的眼神,但卻不見任何動作,似乎沒有看到那凌厲的金龍戰刀。
地上的爛葉仿若被磁鐵吸引一般,凝聚成一條游蛇在楊廣的周圍盤動。就在金龍戰刀劃到距嚴七鬼兩米遠時,爛葉似有靈性一般迅速地分向兩旁,似一條正要張開大嘴吞噬人類的蟒蛇。
楊廣的這一刀毫無技巧可,有的只是濃濃的殺氣,在有意無意之間蘊育著無窮的殺機。
嚴七鬼似乎傻掉了,沒有半分驚異和駭然,也沒有半點避開的意思。
不要看楊廣此時攻勢凜然,殺氣濃烈,真實情況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心在暗哭,他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何自己像變了個人。他只覺得周圍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掌控著他的身體,令他不得不那樣做。
不過,假如能夠就此一刀劈死嚴七鬼,楊廣覺得自己被控制了也算不得什么。兩米的距離絕對算不上很遠,可在楊廣的心中卻覺得極為漫長,他發現自己的金龍戰刀無論如何都無法抵達嚴七鬼的腦袋。
這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卻如此,楊廣的直覺告訴他這不是真實,而是幻覺,世人的速度再快決快不過他這次的刀速,因為在他劈出去的剎那,前面的空氣已經消失了。
楊廣知道自己之所以產生這種幻覺,全因為嚴七鬼,猛然間清醒過來,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恐懼在楊廣的心中油然而起,最后蔓延到整個身體,握刀的雙手就像被人抽去了筋脈一樣無力。
倘若戰刀再逼近一步,沒有人會懷疑這一刀殺不死嚴七鬼,絕對沒有,甚至嚴七鬼自己也不會不知道這一刀下來,死去的絕對是他,可問題是這一刀有機會砍下。看到楊廣的動作,嚴七鬼就笑了,開心的笑了,睜大著雙眼掛著微笑。
楊廣也笑了,也開心的笑了,兩人都沒有笑出聲音,只是互相看著對方。
“砰”嚴七鬼緊緊的扣住自己的喉嚨苦笑著倒了下去。是的,他死了,他到死也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死在一錠銀子上。
楊廣他沒有神機妙算的本事,所以身體被人控制的時候,他并沒有想到是嚴七鬼搞得鬼,可他暗地里上了心。當金龍戰刀臨近的時候,見嚴七鬼一動不動,楊廣已經懷疑上了他,因為他相信沒人會站著讓他砍,尤其是一個來殺自己的人更不會這樣做。于是,便趁嚴七鬼放松的剎那,按到了金龍封印上,從中彈出一錠白銀像利箭般穿過他的咽喉。
鳥兒又在歡叫,冬風似是看透了人間的丑惡,再也不想透過枝葉觀賞林中的一切,平靜了下心情的楊廣又繼續踏上了尋找漫漫山路的路程。
“唉,倘若你再呆幾分鐘,就會發現我了。不知是你的運氣好,還是你真的扮豬吃老虎,否則怎么可能殺的了鬼蜮十鬼和鬼見愁嚴七鬼呢。晉王爺,你知道嗎?你表現的越出色,越令某些人害怕,前來追殺你的人就越多,到時就不知你怎么脫圍了。還真的有點憧憬那種情景的到來呀。
不要怪我心狠,沒有強大的力量,我們怎么敢把寶押在你身上。但愿,經過無數次的生死決斗,你能夠給人帶來驚喜的變化,王爺,祝你好運。”還是那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女子幽然道,只不過這回她是站在一棵遮掩的大樹上。
如果她能夠跟隨楊廣一段時間的話,她定不會這樣說。因為楊廣正在咒罵,對,咒罵的對象就是這個紫衣女子。
“該死的家伙,你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定要你好看。原來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媽的,我是倒了什么霉,每次想干點事情都要碰到刺殺。鬼蜮,你這個見不得人的東西,別讓我找到你的總堂,總有一天我會滅了你,不然我不叫楊廣。”楊廣走在荊棘滿林的山路上罵咧咧道。
紫衣女子雖然隱藏的很好,可她沒想到楊廣戴著一件不是這大陸的超先進面罩,能夠自動記錄下周圍的情形。紫衣女子自然被照了個夠,幸好面罩里沒有裝上透視鏡,否則她裝扮的再嚴實,也會露出她的相貌。
那么,為什么楊廣一見到這女子就會以為是她搞得鬼呢,這完全是一種直覺,一種男人對女人的直覺,就像女人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腥一樣靈敏的直覺。
東方漸漸的露出了魚肚白,意味著新的早晨即將來臨,也意味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那么楊廣新的一天會怎么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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