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外面有人給王爺送了一封信,說是你的故人派人送來的。”就在楊廣想辦法的時候,晉王府的主薄的稟告打斷了他。
“故人?信?拿進來。”楊廣想不起自己認識哪個故人,不過還是令主薄拿了進來。
當他看到信封上娟秀的晉王親啟四字時,大約猜到了故人是誰,便示意主薄退出去,然后命令沒有急事,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他。
等到主薄退出屋外關上門后,楊廣急切的打開信,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接著再仔細的研究了一番,安靜的坐在胡椅上沉思起來。
假如信上所說全是真的話,楊廣似乎感受到了殺機的到來。雖然心里已經想過了長安混水太深,可沒想到竟然深到這種地步。自己得趕緊離開長安,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可恨的是楊堅為什么沒有召見自己進宮問話的意思。沒有他的命令,即使有晉王令也進不了宮呀,真是急死人了。
時間就在楊廣的焦急煎熬中慢慢流逝
“來人!”覺得肚子有點餓的楊廣喊人下令膳房可以開飯了。
這時,他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好好的看下已經屬于他的王府呢。別到時候,自己在自己的府內迷路,那被人知道可要出大笑話的。
楊廣走在庭臺樓榭間的青石徑道上,覺得偌大的一個晉王府似乎缺少了點什么。
對,是人氣,好像從進入王府到現在,并沒看到多少下人,而且更奇怪的是一個王府侍衛都沒看到,京都的治安沒有好到盜賊不盜竊的地步吧。這種情形就顯得古怪了,得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了繼續閑逛心思的楊廣迅速回到他的書房,同他一起的還有那個主薄。
“我問你,我王府的那些侍衛都到哪里去了。”楊廣淡淡的詢問,并沒有表現的急躁的樣子。
“王爺,難道您忘記了,所有的侍衛都同您一起去后金蠻夷國了呀。奴才正想問王爺,他們怎么沒一起回來。”主薄似乎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廣詫異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王府里已經沒有侍衛了。怎么可能,我可是堂堂的晉王爺怎么就那么點侍衛。明天,你去給我招人,哦,不,就現在趕緊想辦法給我招人,不招到人不用回來了。”楊廣并沒有回答主薄的話,而是以不容置疑的態度下令道。
“王爺,你還是饒了卑職吧,小的再也不敢了。”一聽到楊廣的命令,主薄立刻嚇得跪倒在地求饒。
“老實說,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敢說一句假話,我活剮了你。”楊廣見這個主薄有點不對勁,就循著他的話厲聲恐嚇道。
“王爺,奴才這就說,這就說。其實原來的侍衛的確跟王爺一起去了,不過在王爺離開京都不久,皇上調撥了一千的右領軍充當王府侍衛。等到王爺的噩耗傳到長安時,府里的下人各個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安王爺派人前來接收這支右領軍,小的斗膽答應了安王的要求,所以所以。”這個主薄說到越后面聲音越小,身子抖動的越厲害。
“很好,很好,你們做的很好。說,到底誰給了你們這個膽,居然敢動我的人。”楊廣已經氣得臉色發青。那可是一千右領軍啊,一千的精銳呀,就這樣被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