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風輕云淡:「滾。」
倪錯似乎早已習慣,在他說完滾字的一個呼吸間便再次開口:「某還有一計。」
州牧第二次簡意賅:「多少錢」
倪錯:「不過數萬金也。」
州牧云淡風輕:「滾。」
連番被說滾,倪錯輕輕嘆息著退下,神色卻并無太大遺憾,叫我頗有種摸魚完成的錯覺。
州牧的目光放在方信身上:「軍師以為呢」
方信上前一步,氣定神閑:「信有上中下三策。」
州牧坐直身體略向前傾:「請軍師直接說中策。」
何妨扯了扯我的袖子,和我悄聲交頭接耳:「我就說大人很有容人之量吧」
我也悄聲:「嗯呢。」
「以郭燎之名送重禮與池方雄新寵,令其美。。。。。。同時將何都尉女將軍聲明暗暗傳播出去,越州假做不知。。。。。。令池方雄認為是郭燎不忿何都尉,為了前程刻意誣陷。。。。。。」
顯然,軍師不愧是軍師,片刻之間已經有一套完整的邏輯鏈。
但州牧聽到此處突然微微點頭止住了他的話語,沖我看來:「許先生以為呢」
我聽到此處,卻介意著另一樁事一時沒反應過來。
恰逢倪錯又病懨懨地咳了一聲打斷問話,笑說:「說來,池方雄如今的新寵似乎恰與許先生同姓呢」
見了鬼了,我想的還真是這個。
不過許琛真是能屈能伸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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