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沉著臉的江弋,聽到陸宴鳴問出這句話,一張臉更是五彩繽紛。
這種事,關乎尊嚴!
顧時宜吸了口氣,看向一旁杵著沒動的江弋,沒說話。
陸宴鳴明白了她的意思,轉向江弋:“江總,我要和我的病人單獨聊聊,麻煩您回避一下。”
“你們醫院看病,連丈夫都不能在旁邊?”
江弋雙手環抱在胸口,冷聲問道。
陸宴鳴扶了扶眼鏡:“如果是病人的需求,我們會有這樣的要求。希望江總配合。”
江弋冷冷地看著他。
半晌,轉身離開。
確定江弋真的已經離開了,陸宴鳴才抬步走到顧時宜的身邊,開口打趣兒:“挺激烈?”
江弋那嘴角的傷,只要長了眼睛,基本都能猜到剛才發生了什么。
顧時宜看向他,神情嚴肅:“我可能,懷孕了。”
陸宴鳴臉上的調笑消失了一瞬:“你想,讓我背鍋?”
顧時宜呼吸一滯,看他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不是……”
陸宴鳴失笑:“你特意讓江弋出去,一開口和我一個外科醫生說這個,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想做個檢查,但是……”
顧時宜朝病房門口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這個檢查,不能讓江弋知道。”
她心里很清楚。
剛才嘔吐并不是因為那個吻。
她確實是膈應,但還不至于要把膽汁都快吐出來的地步。
那股惡心的感覺來得突然,讓她措手不及。
她和江弋每次在一起雖然都做了保護措施,但這種事說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