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品什么意義,一瞬間全部都拋開。
顧時宜一只手不自覺地扣緊了桌子:“轉移了……是什么意思?”
陸宴鳴的聲音中也顯得有幾分焦躁:“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我同學對外透露病人信息的事,被雇主發現了,他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但是他告訴我,前幾天,病人所在的療養院遭受到了一次攻擊,有不少人受了傷,還死了一個人。”
“再后來,那位神秘的病人就被連夜轉移走了,原先療養院里負責那位病人的所有人,全部被換掉了。”
攻擊?
誰要攻擊阿澤?
江弋?
不,不會是他。
阿澤就在江弋的手上,他的性命,江弋想拿走隨時能拿走,沒必要再找人搞什么襲擊事件。
受傷……
有什么東西,突然出現在顧時宜的腦海中。
昨晚,江弋折磨她時,始終沒有脫下過衣服。
她暈暈乎乎的時候,好像看到他胳膊上有一抹血痕。
今天在街心公園,蘇靖曦過去挽他的胳膊……
還有剛才,她當著周辰的面也挽住了他的胳膊。
雖然江弋沒什么反應,但有一瞬間,顧時宜感覺到他繃直了身體。
以及,她折回去時,江弋和陳旭奇怪的狀態……
還有隱約聽到的一聲什么“疼”……
顧時宜覺得,她似乎厘清了情況。
“顧時宜,你還好嗎?”
陸宴鳴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顧時宜抿了抿唇:“我現在有點事,晚點再找你。對了,這件事,你暫時不要管了,別惹了麻煩。”
江弋已經答應帶她去看阿澤了。
就沒必要再讓陸宴鳴涉險替她查了,欠下的人情,早晚都要還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