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監表面上對自己的小助理冷漠無情,私底下倒是挺關注的。”
江弋靠在椅子上,兩只手閑適地搭在兩側。
唇角雖然是勾著笑的,可這樣的笑卻沒有進入眼睛里。
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高興?
顧時宜對自己這樣的認知感到可笑。
江弋有什么好不高興的。
“江總是平時就有未經允許動別人電腦的習慣嗎?”
顧時宜沒有理會他話中的陰陽怪氣,拿過鼠標,直接將視頻叉掉。
江弋勾唇淺笑:“你我是夫妻,我以為江太太不會介意。”
“我介不介意,你會不清楚?”
顧時宜現在心情很不好,冷著臉道:“江弋,你挺沒意思的。我們倆的關系到底如何,你心里很清楚,希望你能把握住界限,不要再做越界的事情了。”
“越界?”
江弋瞇了瞇眼睛,這樣的措辭讓他很不爽。
“不然呢?”顧時宜反問。
江弋嗤笑一聲,眼眸越發冰冷了。
“我只是來提醒江太太一聲,不管我們的關系如何,在外你始終都是我江弋的妻子。希望江太太注意自己的身份,我這個人有精神潔癖,不喜歡頭上有其他顏色。”
顧時宜也笑了:“江總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是,又如何?”江弋瞇了瞇眼眸。
“你……”
顧時宜心底窩火,可是想到顧澤的病例,到底還是留了幾分余地。
“出差之前,我對雨澤說了很重的話。我擔心他狀態不好影響到拍攝,所以從鐘導那里要來了他的部分片段,以確認廣告質量。”顧時宜道。
江弋也沉著臉。
聽到顧時宜的話之后,愣了好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