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而今的文無境很清楚,他不敢反抗冬山,就像是不敢反抗當時的晚歲真人。
在絕對的強者面前,弱者只有服從。
“你以后也總能達到這等境界。”
冬山肆意的笑了笑,并沒有否認文無境剛才的話,但也給足了面子。
在這一點上,他深信師兄曾經所,哪怕所行之事非正道,但總得以正道之法行之,否則終歸是事倍功半。
如戲本子那種,待神功大成,便將輔佐者獻祭,亦或者將其當成螻蟻,只有蠢貨才會如此。
哪怕強如太玄冥帝,在臨至當年那個境界之后,對待追隨者依舊很是寬厚,故此才有那多尸道修者信奉。
實力或許可以毀滅整個天下,但唯有人心方能掌控整個天下。
“那總得有機會。”文無境笑了笑。
“以后總會有這個機會。”冬山同樣笑了笑,像是許諾。
聽聞此,文無境略微點了點頭,算是感謝。
隨之,他才繼續開始替冬山考慮,冬山在北疆的布局,是否可行,亦或者像是晚歲真人那般,中途被人察覺。
何況依著晚歲真人的謹慎與手段,布局了那多年,都能被發現,他們這些時日所行之事,未必滴水不漏。
“所以才有了那一環。”
冬山笑了笑,他之所指,自然是懷鎮的杜鶯鶯。
雖然這一局很玄,很容易被洞察,但其實對于那些自詡正義的少年人而,真的很有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