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寒冷冷睨了他一眼，對這種行為相當不屑：“沈將軍，本王有件喜事忘了告訴你。”

“什么喜事？”

“凝歌有孕了。”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沈策手里的荷包掉在了地上，染滿了塵土。

……

柳凝歌在府里歇息了兩日，照常入宮煉制丹藥。

先前皇帝每日都要服用一顆，現在增加到了兩顆，一天不吃就渾身乏力，咳嗽不停。

他意識到了不對勁，將柳凝歌喚去了養心殿。

“王妃，朕服用的藥量日漸增加，這樣下去是否會有影響？”

“丹藥也是藥，是藥三分毒，皇上該稍微控制一些。”

“可朕不服用這丹藥就覺得疲憊乏力，胸悶氣短，這該如何是好？”

柳凝歌：“皇上只需忍耐幾日，這種反應就會逐漸消失。”

藥物成癮，戒除的過程是很艱難的，但貴在堅持，只要毅力足夠，三五日就能恢復正常。

“你這幾日莫要再進宮了，有事朕會傳召你。”

“是。”

“退下吧。”

柳凝歌恭敬退出宮殿，走之前，被曹允喊住。

“王妃，皇上因為文貴人的事，現在對任何人都存著幾分戒備之心，近日您行事可得小心謹慎些，免得惹火燒身。”

“多謝曹公公提點。”

“王妃客氣。”

與曹公公交談完，柳凝歌去太醫院稍微收拾一番出了宮。

聽皇帝的意思，應該是下定決心要戒藥癮，至于能不能堅持下去，那可就說不準了。

王府里太過冷清，她轉道去了張府。

張小姐今日過生辰，她本想推托掉，但現在左右也是閑著，去一趟就當打發時間。

張府內熱鬧非凡，各家女眷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寒暄談笑，柳凝歌到時，恰好撞見了陳月。

“王妃，我還以為你今天沒空過來。”

“宮里事情結束的早，我來湊個熱鬧。”

“王妃可是貴客，張小姐知道你來，不知該有多高興。”

柳凝歌平日里不愛擺架子，平易近人，但身份卻是實實在在的擺在那。

太子剛失勢，秦王如日中天，誰也說不準秦王妃將來會不會成為中宮皇后。

張大人在朝中官職并不算高，張家頂多算清流門戶，女兒過生辰這種小事秦王妃親自登門恭賀，這面子算是給足了。

柳凝歌畏寒，被風吹的哆嗦了一下：“外面冷的厲害，咱們進府去吧。”

“好。”

天寒地凍，張嫣得知秦王妃也來了，立刻吩咐下人在房間里添了幾個炭盆，還在門上掛了厚厚的棉布簾。

柳凝歌踏入房間時舒適的瞇起了眼，“張小姐有心了。”

“王妃哪里話，您大駕光臨，這都是我應該做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