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師兄這么快就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幾句話。”白珂失望不已的低下了頭。
知夏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息,“你喜歡君公子?”
“是啊,一見鐘情,做夢都惦記。”
她承認的這么直接坦率,倒是讓知夏紅了一張臉。
白姑娘也真是的,這種事怎么能說的如此露骨。
“夏姐姐,你臉怎么紅成這樣,難不成也想起了愛慕的男子?”
“別胡說,我只想一心一意伺候王妃,哪有空去愛慕旁人。”
“否認的這么著急,看來我猜對了。”白珂想了想,“你喜歡折影首領。”
她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知夏這下耳根都燙了起來,連連擺手,舌頭打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真是折影首領?我的天,夏姐姐你口味真獨特。”
“快別說了,當心讓旁人聽去!”
“好好好,不說不說,我一定會為你保密的!”
白珂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但對主子稟報一切消息是暗衛的分內之事。她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一遍,說的滿面紅光,眉飛色舞。
柳凝歌聽完有些意外。
她以為知夏喜歡的會是溫潤儒雅的男子,沒想到竟然是折影那樣的。
“王妃,您說這事能成么?”
“順其自然就好,你我無需插手。”
“是。”
折影是王爺身邊的暗衛,知夏又是王妃的貼身婢女,這兩人要是能情投意合,那自然是好事。
可要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可就尷尬了。
為了不讓事態往壞的地步發展,還是裝作不知情為好。
“去準備馬車,皇上的丹藥吃完了,我得去太醫院煉制一些。”
白珂憤然道:“那昏君用硯臺砸破了您的額頭,依屬下看,就讓他病死得了,省的禍害江山百姓。”
柳凝歌淡淡瞥了她一眼,“長本事了,連我的吩咐都不聽了?”
小丫頭大概是被這抹眼神嚇唬道了,差點腿軟摔地上去,“王妃恕罪,屬下這就去準備馬車。”
一個時辰后,秦王妃走進了太醫院。
溫太醫看到她,別提多高興,“王妃,您可算是回來了。”
“幾日未見,溫大人精神愈發好了。”
“哈哈哈,王妃別拿我尋開心了。”溫太醫大笑了幾聲,“眼下有件棘手的事,王妃來得正巧,可否出手相助?”
“大人客氣,有什么事直說就好。”
“宸妃娘娘前日侍寢,今早突然出現了落紅,可老朽把過脈后并未發現身孕,而且也不在葵水期,這委實怪異。”
“出血有很多種可能,得檢查過后才清楚。”
溫太醫為難道:“我雖然是太醫院院首,可畢竟是男子,這種隱疾,還是由女醫醫治更合適。”
“行,那我一會兒去趟宸妃宮中。”
溫太醫先前幫了她那么多,這樣的小事又怎能拒絕,正好,她也想去探一探這位娘娘的底細。
“好,多謝王妃。”
宸妃得寵,住在了位置最好的椒房殿內。
柳凝歌跟著宮女走到殿內時,遠遠就聽到了賈詩靈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