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來說去,時堯還是憑關系走了后門。
“不過說起考驗,我想起了一件極有趣的事情。”
柳凝歌奇道:“嗯?什么事?”
“是關于沈策的,當年沈將軍還是個毛頭小子,執意要去山間拜師,師父每日要照顧女兒,沒有心思收徒,可他卻死皮賴臉纏著,堅持了整整兩個月,終于拜得了師父。”
“沈將軍也算有天分了,我還以為他拜師會很順利。”
“其實沈策幼年時身體并不好,身為將門之后,卻總是生病,沈伯母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好兆頭,就將他送去山中,還說若不能順利拜師,就不必再回府了,沈家丟不起這個人。”
“那后來沈將軍是習武之后身體才有所好轉么?”
秦禹寒點頭,“習武可以強身健體,沈策的病并不算嚴重,用師父的話來說就是貴人病,只要戒了錦衣玉食,每日練拳,三兩年就可痊愈。”
“這倒真挺讓我意外。”沈策壯實的像頭牛一樣,連傷寒發熱都是稀罕事,很難想象他纏綿病榻會是什么模樣。
“不說他,時候不早了,洗漱歇息吧。”
“嗯。”
兩人各自洗漱,吹燈相擁而眠。
院外,知夏愁眉不展的望著天際殘月,白珂剛啃完一只豬蹄,笑吟吟湊了過去,“夏姐姐,怎么在這站著,不冷么?”
“還好,不是很冷。”
“我方才看到折影首領了,他回來你不是應該很高興么?”
知夏長嘆了口氣。
白珂一頭霧水,余光發現她耳朵上那對墜子不見了,驚訝道:“夏姐姐,你的耳墜呢,該不會弄丟了吧?”
“摘了。”
“啊?為何?!”
“折影送我耳墜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是我想多了,差點鬧出一樁笑話。”
白珂瞬間明白了過來,氣沖沖道:“男人送女人首飾,除了喜歡,還能是什么意思,首領這不是胡鬧么!”
“也許他真的沒想那么多。”
“呸!夏姐姐等著,我這就去替你問一問。”
“別,白姑娘!”
知夏驚慌去追,可白珂連輕功都用上了,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折影剛沐浴完,正愜意的喝著一壇美酒,還沒享受多久,酒壇便被人一把奪去。
“首領,你居然還有心思喝酒!”
“阿珂,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給夏姐姐出氣,你這個負心漢!”
“負心漢?”折影實在想不通自己怎么會和這三個字扯上關系,“我怎么就負心了?”
小丫頭氣得跳腳,“你居然還不承認,如果不喜歡夏姐姐,為何要給她送耳墜子。”
“這件事我已經解釋過了,只是單純為了報答恩情。”
“可是在京都城里,男子送女子首飾就是示愛,而且夏姐姐整日把那對墜子戴在耳朵上,王府里的下人都瞧見了,你說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讓人白白笑話她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