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心一想到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能見到他,就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好,那就聽丞相安排。”
“公主請。”
兩人一同往宮外走去,殿內,柳凝歌將秦禹寒攙扶了起來,“還能走么?”
“嗯。”
“你這孩子,凝歌再三交代讓你在府里靜養,不要出來,怎么就是不聽話。”賈牧山訓斥了一句,幫忙攙扶著他另一只手臂。
秦禹寒:“徒兒不放心凝歌一人赴宴。”
“有什么不放心的,老朽不是還在這么,誰能欺負了她。”論起護短的程度,這師徒二人簡直不相上下。
“師父,馬車就在宮門外,稍后勞煩您將王爺先送回府,我得去一趟天香樓。”
“沒事,你放心去忙吧,老朽會看顧好寒兒的。”
“嗯。”柳凝歌放開秦禹寒的手,還未走出兩步,手卻被秦禹寒一把抓住。
“何時回來?”
她無奈一笑,“很快,最多一個時辰就回府陪你。”
男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緩緩松開了手,“夜間霜露重,策馬慢些。”
“知道。”
柳凝歌利落的翻身上馬,一甩馬鞭疾馳向了鬧市。
賈牧山陪著徒弟走到馬車旁,將人攙了進去,“你和倆成親這么久,怎么還是膩膩歪歪,老朽看人家剛成婚的小夫妻都沒你們肉麻。”
“師父,你不了解凝歌,這女人狠起心來什么都可以舍棄,包括自己的性命。”秦禹寒聲音低沉,“徒兒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情字困住她。”
“這倒是,老朽對她從前所做的事也有所耳聞。”
柳凝歌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不僅僅是頭腦,最重要的是足夠豁的出去。
她不拘小節,也不在乎外人對自己的評判,只要能達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這樣的人,強大而又危險,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老朽只能慶幸她是個女兒身,若是男子,一定會成為你的宿敵。”
“師父所甚是。”
“嗯,還有一事,黑蜘門馴養的那一批狼犬已被送去了北疆,聽說效果很不錯,短短幾日內就查出了許多摻在貨物里的黑火藥,凝歌這個法子太巧妙了。”
秦禹寒嘴角上揚,對于自己的女人被夸贊已習以為常。
“過幾日就是你冊封太子的日子,該準備的都提前準備好,尤其要防著些慎王,他不是個安分人,一定會想方設法阻止冊封大典。”
“是,徒兒會謹記師父所。”
天香樓——
夏知心與高思安進了雅間,白珂一路跟隨主子而來,聞著滿樓的飯菜香,毫不客氣的點了幾道招牌菜。
“關伯,我要水晶肘子,烤肉串,甜湯也要!”
關盛很喜歡這個嘴甜懂事的小丫頭,樂呵呵道:“我這就去準備,你先去樓上客房坐會。”
“好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