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潤和姚安北只是我的朋友。”
芙蓉:“我明白,只是覺得這二人都很出色,也配得上你。”
柳凝歌連連擺手,忐忑的看了眼身后方向,“這話可不能說。”
要是被家里那個醋壇子聽到,又得幾天不搭理她。
見她這幅神色,芙蓉面露疑惑,忽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
當日在冰窖旁,那位兄長將羽凝緊緊擁入懷中,還那樣關切,哪里像兄妹的模樣。
有那樣一位神仙般的男子陪伴身側,陸志明就更加顯得微不足道,甚至連陰溝里的臭蟲都比不上了。
“我還有其它事要忙,就不在這久留了,下次再來看你們。”
芙蓉頷首,“好。”
柳凝歌快步出了莊子,白珂及時上前,“主子,現在去何處,回庭院么?”
“不回,去陸府。”
“是。”
陸志明深受北邙皇帝器重,住的府邸無比氣派,柳凝歌表明來意后,下人將她帶去了主院。
“這里就是大人住的地方,只是夫人還在內室,有勞請姑娘在此稍候片刻。”
“好,多謝。”
據說陸志明娶的女子是朝中一位重臣的女兒,憑他的身份能娶到這般顯赫門戶的女子,可以說是祖墳冒了青煙。
傳聞中這位女子囂張跋扈,是只地地道道的母老虎,不過具體如何還是得等見了面才知曉。
約莫盞茶時間后,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緩步走了出來,目光落在柳凝歌臉上時,頓住了腳步。
“你就是那位羽凝姑娘?”
她的用詞還算客氣,沒有直接稱呼青樓妓子。
“是,羽凝見過夫人。”
“嗯,我夫君在風月樓中燙傷了手臂,紅腫了一大片,幾個大夫來瞧過,都沒有好轉的跡象,只能麻煩姑娘多費心了。”
柳凝歌抬眸看了她一眼,這女子嘴上說著關心之,可眸中淡漠,可見對陸志明并無任何感情。
“是,我定不辜負夫人囑托。”
女子頷首,帶著下人離開了院落,柳凝歌理了理衣衫,走進了內室。
陸志明正病怏怏躺在榻上,側臉看到她,立刻佯裝無事的坐了起來,“羽凝姑娘來了,辛苦你跑一趟,在下真是過意不去。”
“陸大人不用這么客氣,我也不是免費給你診治。”
“哈哈哈,在下就喜歡姑娘這種爽快人。”陸志明卷起衣袖,手臂上那塊燙傷的確挺嚴重,已經出現了潰爛的癥狀,“那把火燒的太快了,我拼了命往外跑,還是不慎被燙傷,羽凝姑娘,你可否有把握能醫治?”
“可以。”柳凝歌從藥箱里取出燙傷膏,擠出一塊后涂抹在了他傷口上。
“嘶!”陸志明疼的倒吸涼氣,要不是顧著面子,此刻肯定在錘著床哭爹喊娘。
“這藥膏對于燙傷有奇效,陸大人只需早晚涂抹,不出一個月就能痊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