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嚇得慌了張大了嘴巴想叫金逐流笑道:“你叫吧你一叫大家都會來看把戲了。”小丫頭這才省起自己是在幽會千萬不能讓人知道她的奸情連忙閉了嘴巴渾身直打哆嗦。
那小子倒是比較鎮定給金逐流揪住了并不怎么慌張說道:“老哥別開玩笑了。你要多少銀子開口吧!”原來這小子還以為金逐流不知是哪一間房的小廝撞破了他的奸情想要勒索他的。
金逐流把他轉了個身笑道:“你看看我是誰?我才沒工夫和你開玩笑呢!”這小子看清楚了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人這才慌了連忙說道:“你是誰你要什么?”
金逐流道:“我是你家曹大少爺的朋友。你聽著我現在要去找他你帶我去!否則我就把你們兩個縛在這兒讓人家來看把戲。”
這小子甚是機伶當然不相信金逐流是少爺的朋友但在金逐流挾制之下卻也不敢不從于是說道:“我不敢帶你去見少爺只能告訴你他住在什么地方。”
金逐流道:“好。但你可不能說謊你說謊我也有辦法治你。”說罷把那小子的外衣脫了下來又取了那丫頭的系腰巾用一塊大石壓著說道:“你若是說謊騙我我立即把你的奸情揭露石頭下的東西就是證物。你說的若是實話我不聲張過后你可以悄悄地掘出來。”這塊大石頭少說也有幾百斤重。金逐流量那小丫頭也搬不開它。
那小子見金逐流的氣力如此之大更是吃驚慌不迭地說道:“我還要做人呢我怎敢騙你也幸虧你是碰上了我別人還未必知道少爺所在呢。你跟我來吧。”
金逐流跟那小子繞過假山穿過花徑轉了幾個彎走到一座紅樓前面。那小子低聲說道:“少爺在這樓上這是最得寵的三姨太的房間。”原來和他相好那丫頭就是服侍這個三姨太的婢女昨晚她服侍少爺入房睡覺之后才溜次來和這小子幽會的。
金逐流笑道:“好你回去吧。下次可要更小心了。”當下施展一鶴沖天的輕功悄無聲的就上了樓。
金逐流早已得了神偷姬曉風的衣缽真傳房門雖然在里面閂上金逐流把它弄開卻也是易如反掌。金逐流笑道:“曹大少爺該起床啦!”揪下帳子只聽得一個婦人的聲音說道:“你你回來啦!哎呀你你是……”金逐流一把掩著她的嘴巴冷笑道:“你在等誰?”原來床上只有三姨太并無大少爺。
那婦人方始聽出是個陌生的聲音嚇得渾身抖語不成聲的從牙縫中吐出來:“你、你是誰?”
金逐流燃起火折在她面門一晃說道:“你以為我是誰?”那婦人不知金逐流意欲如何滿面通紅的顫聲說道:“請、請好漢放過我吧你、你若要錢盡、盡好商量!”
金逐流怔了一怔會過意來“呸”的啐她一口說道:“你當我是采花賊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說實話!否則嘿嘿你可莫怪我要你好看。”
這“好看”二字含義甚廣可能是這樣的凌辱可能是那樣的凌辱。那婦人驚疑不定面上一陣青一陣紅說道:“我我以為是大少爺回來。”金逐流的第一句問話這才得到答復。
金逐流笑道:“原來你不是在等奸夫大少爺昨晚確是睡在你的房中。”心想:“那小子倒是沒有騙我。如今總可以查出他的下落了。”
那婦人面紅紅地點了點頭金逐流道:“大少爺呢?”
那婦人道:“四更大的時分出去了。”
“去哪兒?”
“他說是去看一位賀大娘是和什么**幫有關系的我也弄不清楚。”
金逐流大喜心里想道:“那老妖婦果然是躲到這兒來了。”金逐流算一算時間那奶娘是三更時分給他打得落水而逃的逃到曹家大約也應該是四更的時候了。“她若不是已受了傷就一定是有緊要的事情急待商量否則不會把這位曹大少爺人熱烘烘的被窩里拖起來。”金逐流心想。
“那賀大娘又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少爺并未對我說。”
金逐流笑道:“他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他慣常去會客的地方。告訴你我正是要找這個賀大娘你不說我只好拖著你陪我一同去我了!”
那婦人怎肯出乖露丑想了一想說道:“那賀大娘是兩個護院陪她來的想必是在園中的翠微軒。翠微軒在園子東邊后面有兩座假山前面有個荷塘很容易找的。”
金逐流道:“好我若是找不著她再來問你。你繼續睡你的覺吧。”那婦人心想:“給你這么一鬧我哪還能夠再睡?”心念未已忽覺脅下一麻金逐流已是點了她的暈睡穴。
金逐流正要走開驀地又得了個一主意:“解藥不知能否到手我且重施故技捉弄他們一下。”于是搓下一團泥垢塞入那婦人口中。他曾經用過這個法子嚇過文道莊效果很是不錯因此如今又再用了。
金逐流放下那個婆娘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溜出去。在園中打了一轉果然在荷塘旁邊找著了那座翠微軒。
剛走近翠微軒只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笑道:“幫主要我來謝大媒想不到你這位媒婆先變成落湯雞了。但你為幫主這樣盡力幫主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金逐流心頭一凜想道:“多了這個賊婆娘用硬功恐怕是付不了好了。”原來說話這個人正是**幫中的董十三娘。在**幫中董十三娘的武功僅次于史白都與金逐流也相差不了多少。
此時已是天蒙蒙的時分翠微軒中也還點著燈燭金逐流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地望進去只見屋子里黑壓壓的擠滿了人那賀大娘躺在胡床上在她周圍的有那位曹家的大少爺曹通有曹家的大護院彭巨嶗有**幫的董十三娘還有曹家新請來的那兩個黑道上的人物田峻和魏倚。
賀大娘道了一聲:“慚愧!”說道:“姓金那小子委實了得昨晚我們都折在他的手里了。”彭巨嶗道:“我們折在他的手里還不打緊聽說史大幫主也很吃了他的虧。”
董十三娘笑道:“只要這個媒做得成史幫主一定會給你們出這口氣。姓金這小子本領雖然不錯想比我們的幫主還差得遠呢我的幫主不過是因為有更緊要的事情一時未能得及理會他罷了。”
曹通忙不迭的奉承道:“當然當然**幫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幫會人才濟濟高手如云豈俱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必幫主親來有你董十三娘出馬已經足以對付這個小子了。不過話說回來**幫雖然不俱金逐流這小子有這小子從中搗亂總是討厭不如趁早將他除掉大家可以安心。這小子現在濟南的丐幫分舵我們已經打聽清楚自下在他們那邊無甚能人金逐流那位朋友已受了傷舵主王泰不過是二三流的角色倘若要除掉金逐流目前正是個機會。”
原來曹通因為上次吃了金逐流的大虧把金逐流恨得入骨。他是個有身家的人不敢招惹丐幫是以想慫恿董十三娘出頭用**幫的名義去和丐幫作對。
殊不知董十三娘也是吃過金逐流的虧的盡管她大啖啖對金逐流與丐幫也不能不顧忌幾分曹通想慫恿她出頭她可不肖輕易上這個當。
董十三娘笑道:“曹公子不必著急我們的幫主算準了金逐流這小子一定會到揚州去的到了我們的地頭還怕他逃得出我們的手心么?何須在這里打草驚蛇?在這里他有丐幫做護符人去少了不濟事去多呢我們的幫主現在正忙于替他妹妹辦婚事暫時只怕也調不出人來。”
曹通正要倚仗**幫聽得董十三娘這么說大為失望但也不便相強于是訕訕說道:“哦史幫主的妹妹要出閣了么?不知是許給哪一家的男兒?”
董十三娘傲然說道:“就是西星將軍帥孟雄。”
賀大娘有點疑惑的神氣問道:“請恕我冒昧我倒聽得一個謠說是貴幫主要把妹妹許給一個姓厲的少年這人是大魔教的新教主。”
董十三娘笑道:“賀大娘你很關心你們的新教主吧?不過據我所知那姓厲的小子并無意于重朝天魔教陽浩那幫人也并不是真的想擁他做教主的。”
賀大娘生怕見疑連忙說道:“二十年前厲復生夫婦不聽我們之勸把偌大的一個天魔教解散了。天魔教的舊人對他們早已是失望透頂就是他們回來我們也不能再要他們做教主了。何況是他們的兒子?更何況這姓厲的小子也不知是否就真的是他們的兒子呢。”
董十三娘道:“對呀賀大娘不是我奉承你若然可以重組天魔教的話你就很有資格可以做教主。何須讓給一個后生小子?”
賀大娘大為高興說道:“若然天魔教重組成功我們必定唯貴幫幫主馬是瞻。那么話說回來我聽到的那件事情果然是謠了?”
董十三娘笑道:“也不全是謠。不過是我們的幫主哄那小子喜歡要他來上當的。就像你今晚哄那姓陳的小子一樣。”
賀大娘哈哈大笑說道:“你說那小子怎么配得上你們幫主的妹妹呢?原來是這樣。”
曹通不喑江湖上的事情也不知她們所說的那“姓厲的小子”是什么人但“西星將軍帥孟雄”他是知道的忙不迭的巴結道:“帥將軍正是深得皇上倚重的棟梁史幫主結了這頭親家可真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了!何日佳期請早通知我一定要送一份大禮。”
董十三娘笑道:“還早著呢。我們的幫主有個私心他倒是想讓我們先喝他的喜酒然后才辦喜事不過這個如意算盤打不打得通這可就要全看賀大娘了。”
賀大娘道:“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小姐是我養大的我答應了她不能不答應。”
金逐流聽到這里心里想道:“果然這老妖婆是想把霞姑嫁給史白都怪不得她今晚要對陳大哥下毒手。”
此時天色己亮兩個小丫頭氣急敗壞地跑來她們已現了三姨太受人暗算是以跑來給少爺報訊的。”
這丫頭一來金逐流的行藏就要敗露。金逐流心里想道:“敵眾我寡可必須先下手為強了!”
心念未已只聽得董十三娘已在喝道:“什么人?”曹通隔著窗子瞧見了那個丫頭笑道:“是服侍小妾的春蘭。咦春蘭你跑來干嘛?”
董十三娘忽在叫道:“不對!”話猶未了只聽得暗器破空之聲一枚石子已是擲了進來。
董十三娘一掌把曹通推開彭巨嶗站在曹通背后伸手一接他是練有金剛掌力的不料仍是給石子打得掌心火辣辣作痛。彭巨嶗失聲叫道:“不好一定是那小子來了!”
董十三娘連忙沖出只見金逐流站在假山上哈哈大笑董十三娘怒道:“好呀果然是你這小子!”金逐流居高臨下一劍挑開董十三娘的長鞭笑道:“省得你回揚州等我不很好么。”
彭巨嶗抄起禪杖喝道:“好大膽的小子昨晚讓你僥幸逃脫如今可要叫你來得去不得了?”金逐流道:“是么?可我還不想跑呢!”彭巨嶗一招“舉火撩天”揮杖仰攻金逐流唰唰兩劍從上面刺下來彭巨嶗立足不穩退后兩步。金逐流劍鋒一轉又把董十三娘的長鞭撥過一邊。本來彭、董二人聯手是可以勝得金逐流的只因金逐流居高臨下占了地利急切之間他們攻不上去反而是金逐流占了上風了。
那丫頭跑進翠微軒氣呼呼地報道:“公子不好!”曹通道:“什么不好?”小丫頭道:“三姨大口吐白沫不會動了!”曹通這一驚非同小可忙不迭地問道:“可還有氣息?”小丫鬟道:“氣息倒有只是不會動也不會說話好似中了邪了。”
金逐流笑道:“不瞞你說你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我給她服了一顆小小的丸藥一時是死不了的不過再過兩個時辰我可就不能擔保她不玉殞香消了!”
曹通又驚又怒隔著窗子罵道:“豈有此理你敢害我心愛姬人。我要你的性命!”
金逐流笑道:“你若要她性命的話可還得求我呢!你叫那老妖婆把解藥拿來與我交換!”
金逐流以為重施故技也可以像那次恫嚇文道莊一樣迫使曹通依他條件不料賀大娘卻是個使毒的大行家一聽那小丫頭所說的情形就知曹通的三姨太只是給人點了穴道而非中毒。賀大娘冷笑道:“曹公子不必理他莫說不是中毒就是真的中毒也沒有我解不了的!”曹通見她說得如此肯定放下了心說道:“好他要不了小妾的命我可就要他的命了!”
田峻、魏倚二人聽了主子的意思不待吩咐抄起了兵器便向金逐流奔去。賀大娘也扶著拐杖巔巍巍地走來冷笑道:“好小子你要在我的跟前賣弄使毒的功夫這叫做關公廟前耍大刀不知自量!”
金逐流在兩大高手夾攻之下優勢逐漸消失心里想道:“今晚恐怕是討不了便宜了且先回去再想辦法。”陡地一個“細胸巧翻云”翻過假山。身形移動之時一掌拍出將假山上面的一塊大石頭推下來。
彭巨嶗揮杖一擊“轟隆”一聲將石頭挑過一邊說時遲那時快金逐流已是下了假山鉆進花徑從這條花徑可以通向園門。
賀大娘叫道:“你們兩人過西邊堵截!”田峻、魏倚正在花徑兩邊包抄聽得此不覺一怔心里想道:“離開這條路這不是有意放他走嗎?”但因賀大娘是曹家的貴賓這兩人只好依行事。
金逐流怒道:“我偏要在關公廟前耍大刀!”腳尖一點翩如飛鳥的向賀大娘沖來。金逐流是想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將賀大娘俘為人質。
心念未已只聽得賀大娘冷笑道:“好小子要拼命呀!兩人距離在十丈開外金逐流身法雖快總不能一下子來到她的面前只見她把手一揚“波”的一聲一團煙霧已是向金逐流籠罩下來。煙霧中金光閃爍出“嗤嗤”聲響。
這個暗器名叫“毒霧金針烈焰彈”金逐流曾見史紅英使過識得厲害。慌忙倒縱避開。賀大娘連三枚暗器花徑已是藏身不住。北面是內院的圍墻退進內院乃是自陷牢籠;南面又是荷塘金逐流無路可走逼得退向西邊。
田峻、魏倚正好在這一邊等著他一個舞起鏈子錘一個揮動藤蛇棒齊聲喝道:“好小子往哪里跑?話猶未了董十三娘與彭巨嶗也已追上來了。
金逐流心里想道:“可不能讓他們合圍。”唰唰兩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向兩個敵人同時施展殺手可是田峻、魏倚亦非泛泛之輩金逐流論本領可以打敗他們但卻也不能三招兩式取勝。
眼看彭、董二人就要來到田峻忽地“啊呀”一聲倒了下去。魏倚罵道:“媽巴子的你這小子暗、暗…“暗器”二字還未曾說得出來已是著了金逐流一劍身形晃了兩晃跟著也倒下去了。
金逐流大為奇怪想道:“是誰偷放暗器助我?”但此時亦已無暇尋覓了。
董十三娘極為了得一把金針向兩邊灑出長鞭呼呼風響打到了金逐流的后心。
金逐流反手一劍把長鞭撥開說遲時那時快彭巨嶗的鐵杖又已打到金逐流使出絕頂輕功呼地躍起三丈多高腳尖在杖頭上輕輕一踏身形已是倒縱出三丈開外。
董十三娘贊了一個:“好”字猛地喝道:“好小子跑不了啦!”人還未到長鞭呼呼風響卻已霍地卷來。原來她的輕功雖然比不上金逐流但卻占了兵器的便宜她的軟鞭可以打到二丈遠近金逐流一縱三丈她只須跨上兩步長鞭就可以打到金逐流的后心。
金逐流腳尖剛剛著地躲閃不開只好回身應戰。只是慢了片刻彭巨嶗又已從側面抄來截了他的去路。金逐流怒道:“賊婆娘陰魂不散!”董十三娘笑道:“不錯纏上了你啦!”
金逐流疾攻幾招將彭巨嶗迫退了幾步可是董十三娘的長鞭夭矯如龍兀是緊纏不舍。“嗤”的一聲鞭稍過處金逐流的一幅衣裳化作了片片蝴蝶。幸而他的“天羅步法”趨閃得宜只是衣裳破碎尚未傷著皮肉。金逐流背腹受敵。倒吸了一口涼氣暗自想道:“那老妖婆若是再來助陣我可就要糟***大糕了!”
金逐流一咬牙根正待施展兩敗俱傷的劍法忽聽得賀大娘“咦”的一聲聲音中充滿詫異金逐流抽眼一望只見她正在把田峻魏倚二人拉起來似是現了什么不對一手拉著一人呆在那兒。
金逐流心念一動:“敢情她已知道了暗器的是誰她對這人頗為忌憚?”心念未已忽又聽得人聲鼎沸叫道:“不好不好!快來救火!”金逐流把眼望去正是在他剛才出來的那個地方——曹通的三姨太所住的那座樓宇火頭已經燒了起來。
曹通嚇得魂飛魄散只怕他那寶貝姬人遭人所害連忙叫道:“彭先生你回來救火要緊!”
彭巨嶗與董十三娘都不禁分了分神金逐流哈哈一笑以閃電般的手法一持鞭梢把董十三娘的長鞭纏上了彭巨嶗的鐵杖彭巨嶗力大董十三娘身不由己的給他牽動金逐流回身一腳對準了董十三娘的屁股踢個正著!董十三娘跌了個狗吃屎在地上打了個滾這才解開長鞭。金逐流在哈哈大笑聲中已飛過了墻頭了。董十三娘自知追他不上氣得雙眼翻白!
金逐流出了曹家但見星河耿耿明月在天并沒有現半個人影。金逐流用“傳聲入密”的內功叫道:“哪位朋友暗中相助請出來一見!”空林寂廄唯有他的回聲。金逐流聽不見回答心想:“此人既是不愿相見我且先回去吧。”
且說陳光照自金逐流去后心中惴惴不安只怕金逐流孤身犯險陷在曹府心懸好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哪里睡的著覺?
忽覺微風颯然一縷幽香沁人鼻觀陳光照吃了一驚坐起身來只見一條黑影閃入房中。陳光照喜道:“金兄你回來了!”那人“噗嗤”一笑說道:“認不得我了么?”剔亮燈花燈光下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兒站在床前可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兒?陳光照喜出望外失聲叫道:“霞姑是你!”
石霞姑笑道:“不錯我給你賠罪來啦都是我的不好累你吃苦了。”陳光照道:“你你……”萬語千不知從哪里說起。
石霞姑道:“你先別問吃了解藥再說吧。”掏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倒了一杯開水服侍陳光照服下這解藥果然靈效無比不過片刻陳光照只覺血脈暢通精神頓爽。
陳光照道:“霞姑這是怎么回事?你那奶媽……”
石霞姑嘆了口氣說道:“我本來不想對你說的如今只好說了。你怪我么三年前我對你那樣絕情?”
陳光照道:“我當然不會怪你我知道你定有苦衷。是不是你那奶媽從中作梗?但我卻不明何以你要受她挾制?”
石霞姑道:“二十年前有個天魔教大魔教的祖師名叫厲勝男想必你會知道?”
陳光照道:“我聽得爹爹說過厲勝男是他的好友金世遺金大俠的妻子生前曾被推為武林第一高手死后才被天魔教奉為祖師的。你的奶娘敢情和這位厲祖師有什么關系?”
石霞姑道:“賀大娘正是厲勝男的一個侍女。厲勝男有四個心腹侍女如今就只是賀大娘碩果僅存了。”
石霞姑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的母親也是厲勝男的侍女和賀大娘交情最好我自小父母雙亡賀大娘就把我當作她的女兒撫養。
“天魔教的教主厲勝男的侄媳和賀大娘是平輩。二十年前她受了金大俠的感化解散了天魔教這件事情賀大娘是極為不滿的。
“二十年來賀大娘念念不忘要復興天魔教。但茲事體大她必須求得強援。她心目中的強援是**幫的幫主史白都。她、她瞞著我想把我許給史白都做續弦。”
陳光照大驚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昨晚想害我。”
石霞姑道:“三年前她就想害你了。不過當時我還未知道她和史白都勾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