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很久沒睡這么好了。
果然酗酒是好物啊,失戀的人多來幾次身心俱爽哇,尤其是昨夜還夢到了變態,居然只被按著手來了一發,變態節操滿點必須點贊,所以他也一瞬間就知道那絕壁是在做夢了有木有,
但是,仍然趕腳到略滿足是腫么回事
很愉悅地伸了個懶腰,顧白揮去那點子還在回味的余韻,站起身來。
今天可能不會卡文了,俗話說情場上失敗戰場上得意嘛,說不定他最近可以嘗試一下轉型寫個男主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最后只接受了里面最高貴冷艷的女神腫么樣,嗯,那些小花小草跟女神比起來,果斷是一群渣渣嘛!
很快在心里勾勒出一個大綱,顧白覺得自己文思如尿崩,可以出去吃個早飯先。
推開房門后,顧白突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
他轉頭一看嚯!那兩個家伙是誰啊?
在他家那張也不算特別大的紅木桌兩邊,分別坐著兩伙人。
是的,兩伙。
左邊一伙毋庸置疑,那是昨晚被顧白酗酒療傷的好基友真偽娘以及假帥哥女漢子,而對面的兩位一個怎么看都是酷帥狂霸拽的總裁級人物,另一個,以他夢里鍛煉出來的敏銳眼力來看,這不是個二世祖紈绔子嗎?他倆看起來還有點像可能是兄弟什么的吧大概。
不管怎么樣,這兩位不該出現在他這宅男家里好不好,他們壓根不認識有木有!
而且,這種兩軍對壘的架勢是鬧哪樣!
一覺醒來,顧白表示對自己狗窩的新狀況理解不能。
而當他出現的剎那,那邊四雙眼睛“刷”一聲,全都看了過來!
顧白:我應該說什么?還是只要微笑就好了
可是呵呵,勞資型性面癱笑不粗來腫么破?
于是,他抽了抽嘴角。
吳大少:這位看起來跟那位完全搭不到邊兒的,到底是怎么攪起來的?
吳二少:這種類型的我可以一個打十個!
衛良:小白菜你可算醒了豬都沒你這么能睡你倒是解釋一下啊這兩個是誰!看起來不太像奸夫的樣紙
孟軍:大大這兩個家伙一個男女通吃風流濫情一個冷酷無情奸詐陰險都不是好人,大大我幫你介紹其他人好不好啊大大!
顧白越來越看不懂了。
尼瑪誰來給勞資解釋一下啊摔!
他深吸一口氣:“早上好?”
然后,顧白看到面前的四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僵了。
再然后,他聽到一道柔和好聽的嗓音,從他的身后傳來。
“早上好。”
哈哈啊哈哈哈好熟悉勞資是不是在哪里聽過?
顧白脖頸僵硬,一點一點地轉過頭。
在他的后方,長相極好看的俊美青年,正朝他露出了個極溫柔的笑容。
而那個青年還極溫柔地說道:“哥哥,早餐做好了,一起來吃好不好?”
不不不勞資一定還在做夢!
死變態不是夢里的人嗎為毛會粗現在勞資的面前啊這不科學!
勞資還是再去碎一碎好了
顧白目光恍惚了一下,轉身往房間里走去。
沒錯,大清早的狗窩里不可能會來不認識的人,所以必須是幻想出來的。
可是有點奇怪啊,這回的夢有點大雜燴的趕腳
就在顧白和亓官銳擦身而過的時候,亓官銳的笑容一下子扭曲了。
不理我?子車書白居然不理會我!
他猛然伸手,一把掐住了顧白的手腕,將他生生地拉了回來。
吳家兄弟口
衛良:黑、黑化了!
孟軍皿:放開那個大大讓我來!
顧白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連眨了好幾下眼,發現亓官銳還是沒有消失。
好像好像是真的?
這一刻,他沒有叫疼忘了其他反應,只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亓官銳的臉。
果然觸感很真實。
“小山?”他有點緊張地叫了聲。
一瞬間,亓官銳臉上的表情由暴風雨的前奏轉為晴空萬里:“哥哥,是我。”
顧白只覺得心里有什么很沉重的東西放下來,心里的喜悅簡直要溢出來
“咔嚓!”
一聲脆響后,他愣了愣。
瑪蛋好痛啊啊啊啊啊!
亓官銳趕緊松開手。
但是,這時候,那脆弱的,宅男的,小胳膊,已經骨折了。
#論力量的適應性#
#我的男友不可能這么脆弱#
#如果脆弱請輕拿輕放#
顧白的眼角抽了抽。
剛才的喜悅,已經完全變成疼痛了有木有!
久別重逢后不來個熱吻你就給勞資干這個?
簡直冷水淋頭好嗎!
亓官銳難得地有點詫異,他隨后將手掌慢慢握上去,把身體里的武氣傳輸五秒鐘后,骨頭被刺激愈合,已經恢復完成。
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顧白甩了甩手,略滿意,看向亓官銳的眼神里,也露出了一些思念情意。
亓官銳見到這樣的目光,終于忍不住,一把將人摟進懷里!
當然,現在他有注意力道。
然后,亓官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咬住了顧白的嘴唇。
他的舌靈活地撬開了那本來就不怎么頑強的齒貝,探入其中,勾住顧白的舌尖用力吸吮,那種仿佛要把對方吞吃進去的架勢,仿佛是要彌補這些天以來的驚慌與后怕,以及那種永失我愛的痛楚纏綿忘我,難以遏制的眷念全都用唇舌的交流中傳達過去,而摟住顧白的手臂,也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顧白也很干脆地應和,不管亓官銳傳達了多少,他全都放縱對方的行為,舌頭交纏的“嗞嗞”水聲,以及讓人耳紅心跳低喘,沒有半點隱藏溢出的口液順著頰邊流下,沿著頸子滑落,曖昧的氣氛,的味道,一瞬間彌漫到房間之中。
簡直比法式熱吻還要法式熱吻,激烈得讓人眼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