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牧哥,你快醒醒”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李牧詫異的望著面前這個時候把他叫醒的人。
李牧是出了名字的好脾氣,不過“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李牧唯一不能忍受的幾件事之中就有睡覺千萬不能被人叫起床。雖然他不會表面上發泄什么,可內心絕對會耿耿于懷,數日不快。
看清眼前的人是張越以后,李牧覺得不理解了,難道又出了什么事?
“現在才幾點啊,你怎么了?”
“牧哥,你快看看你的玉勾。”說完張越飛快把玉勾遞了過來.
李牧接過玉勾,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沒什么問題啊,然后一臉表示不理解的望向張越。
“它,它剛才好燙好燙,都快把我燙熟了,你看看,你看看。”
張越一臉驚訝,無奈的攤開手,那手心赫然一條高溫留下的烙印,其形狹長,末端帶勾。
李牧直愣愣的望著手上的白玉勾,腦子可是一下子就清醒了。
這白玉勾的來歷有些詭異,不過此刻卻是不用也不能跟張越說起。
只是這白玉勾能清心凝神,辟邪佑正的作用卻是不容置疑的。
不過李牧卻是有點疑慮,這白玉勾在他身上發燙往常時有發生,尤其每次進入那個夢境醒來,這玉勾必定會發燙,可也不至于燙到這個程度吧,望著張越手心那一道灼紅的印記,李牧陷入沉思。
可是張越看著李牧望著他手上的印記發呆,卻是急了。
這玉勾是張越那日失魂落魄回來講完他的遭遇過后,李牧立馬從自己脖子上扯下來給自己帶上的,說是可以清心寧神、辟邪佑正的作用。
話說確實這幾日來,帶著這玉勾確實是吃得香,睡得甜。
那日把那條沾染了血跡的褲子丟進垃圾堆以后也一直平安無事,除了一直比較喜歡獨來獨往的李牧這幾日幾乎寸步不離的呆在自己左右。
張越問過李牧為什么,李牧卻是什么也不說,只說是為了他好。
可這玉勾突然把自己燙成這樣,張越一直不愿意開通的聯想力一下子就天馬行空了。
“我是不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
“難道我家里人出什么問題,這玉勾在感應我?"
"還是我家風水不好或是祖墳出了什么毛病?”
“或者是這學校里鬧鬼了?不過也對,這是醫學院,這么多死人出點問題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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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被自己一大串問題驚得目瞪口呆的李牧,又繼續說道。
“那他為什么要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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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張越一個人把事情的所有可能都說了個遍,李牧終于皺了皺眉頭開了口。
“其實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鬧鬼了,畢竟如里所你所猜測的一樣,這里是醫學院,也許只是眾多念力無意識的匯集到一起引起的幻覺。"
雖然這里是學校,人很多,理論上講陽氣旺盛。但是在夜幕低垂到旭日東升那一段時間,這學校里陰氣會濃重到一個可怕的程度,這不難理解,想想冷藏庫躺著的那近百具標本所散發的陰氣就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所謂量變到了程度就會引起質變,出現很多古怪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牧頓了一頓,索性坐起身,接著說道:“至于你那天所見到的,我估計大概是以前在那里曾經發生過的那樣的一段事情,或者就是一個車禍。也許你本身有些和別人不同的地方,然后你就看見了那天你所看見的一幕。”
“就這么簡單?”
“你不要把問題想得太復雜,就算是問題很復雜,你也可以把他想得簡單嘛。”
“那我褲子上的血怎么解釋。”張越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