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東西?”
“道就是一種方法,一種途徑,譬如你修的養生經,就是一種道,一種能讓你長壽的方法。”
“什么狗屁一日悟道、白日飛升那些狗屎都不如的話,就像現在那街上掛著‘只要你來玩、就送人民幣’一般的幌子,只不過他們是騙你玩他們的游戲,而那‘白日飛升’是騙你去他的門派去修他們的‘道’,去給壯大他的門派給他們當壯丁,而你就學著那幾句狗屁不通的法門死死的積攢一點所謂的靈氣,就期盼著有一天能‘悟道’能‘白日飛升’。”
“你說什么?想要更大的力量就要拋棄自己的肉身?那更是狗屎不如的假話,那就是老和尚騙小和尚給他收香油錢一般,你這輩子給我做牛做馬了,下輩子你繼續做吧,總有一天你也會成為‘老和尚’的,騙子,都是騙子,明白不?”
李牧看著眼前端著杯茶,不斷顛覆自己理論的鐘楚,終是喃喃的說道:“那該如何,才能超脫這紅塵之上?”
“超脫?那西方極樂世界都在紅塵之中,你想超脫去哪里?既然你身在紅塵便是永遠無法超脫,除非你魂飛魄散了或者跟那些真正與道同在的幾人一般那你就真正超脫了。”鐘楚抿抿嘴唇,將那雙腳擱到那茶幾之上,輕輕的說道,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能夠無所顧忌自由自在的放蕩形骸,睥睨于天下眾生,那便是超脫的境界。”
卻是抬手在那正播放著新聞的電視上一指,“便是此生不憂衣食不墮疾苦不患仇寇,不陷入那蕓蕓眾生彼此毫無意義的勾心斗角之中,超然事外,那也算是一種超脫的境界。”
“我們這樣的人早已經不憂衣食也不墮疾苦,終生所為之事無非便是那不斷的壯大自己的能力,希望有一日真正的超脫于那生死之外,能夠冷眼旁觀這世界的滄桑變化遠離人間的眾多紛擾,也便是超脫。”
“那該當如何提升自己的實力?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再也容不下一點多余的能量了,可以說是再難寸進。”李牧皺了眉頭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水,“還有你說的顯形,我要怎么樣才能顯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