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我不去看你,是我不想連累你。海藻……”宋的眼前,是長的海藻笑盈盈地穿著冬天的衣服走近自己。奇怪明明夏天剛過,怎么下雪了。“我愛你,海藻。”宋思明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海藻一定聽見了。
那廂,警察按著他脖子上的脈搏說:“他好像想說話,但聽不見。”
救護車嗚哇嗚哇地駛近,醫護人員匆匆下車。
“沒救了,已經。”警察遺憾地說。
那邊,醫生在手術臺上說:“孕婦啊!怎么會成這樣!孩子沒了,子宮沒了,家里連個人都沒有。”
“活該,聽說是二奶,被大奶打的。”
“不會吧!太狠了!都懷孕六個月了,多一個月孩子就活了!怎么狠心下得了這種手?都是女人!”
“切!二奶哪能算女人?碩鼠!社會的碩鼠!她自己不給別人活路。早干嗎去了?”
“你們都別吵!這是病人!是需要我們照顧料理的病人!你管人家做什么的干嗎?你們說來說去,都沒說到點子上。誰是罪魁禍?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該死的是那個男人!可憐了活活一條小命。造孽!”
那個該死的男人,已經死了。正躺在停尸房。
個月后,海藻依舊面色慘白地躺在床上,完全不說一句話。海萍和母親把她接到海萍的家中休養。
海萍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久違的mark。
“hi,海萍,我回來了,你還有空教我嗎?”
“mark!沒問題!你想什么時候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