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辦案的時候,這丫頭就將嫌犯給打殘了,或者是直接就打得進醫院了,害的慕局長也有些擔憂,以這丫頭的脾氣秉性非惹禍不可。再就是,人家小青年都喜歡的是溫柔賢淑、端莊文靜的女生,還沒聽說有人愿娶個母老虎放在家中供著的。為了這事兒,慕局長特配了兩個民警大張和老李,讓他們盯緊點慕雨柔,有什么特殊情況立即給他打電話。
當聽說慕雨柔連一個老實巴交的小農民都不放過,已經熟睡了的慕局長驚得一骨碌爬了起來,可別再惹什么禍事了。他讓大張和老李別驚動了慕雨柔,這次非抓個現行不可。連日的辦案,慕局長就是在局里的宿舍住的,沒幾分鐘就跑過來。在走廊中,就聽到了審訊室內傳來的陣陣慘叫聲,慕局長的頭都大了,還不因為什么,就把人家小青年給禍害成這樣,這要是傳將出去,他這個局長還怎么干下去?這就是以公謀私,知法犯法。
蓬!一腳就將房門給踹開了,慕局長大喝道:“慕雨柔,你給我住手……啊?!”
審訊室內的情形讓慕局長和身后的大張、老李都目瞪口呆。那小農民哪里還有半點兒的老實巴交模樣,整個就是一雄性激素刺激過剩的牲口,竟然將彪悍的母老虎慕雨柔給騎在了椅子上。一只手銬在一起,一只手緊緊地摟著慕雨柔的腰肢,小寶的身體在她的豐腴的翹臀上磨蹭著,這丫頭臉蛋漲得通紅,額頭都滲出了汗水,就像是朵盛開著的嬌艷玫瑰花,讓人看著就禁不住垂涎欲滴,哈喇子滿地。
慕局長等人就不明白了,都騎在了慕雨柔的身上,這小農民叫喚個什么勁兒呀?跟殺豬了似的,真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慕雨柔羞憤道:“你們還看什么?趕緊把這混蛋給我弄下來呀!”
“來……來了。”有慕局長在身邊,大張和老李終于是忍俊不住,笑出了聲來。
楊小寶忙從慕雨柔的身上爬下來,臉蛋紅撲撲的,委屈的道:“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我……我冤枉呀!”
慕雨柔可不敢再跟楊小寶銬在一起了,忙用要是將手銬給打開,對著小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怒道:“你個臭流氓,變態的大色狼,還敢喊冤枉?我再追加你一條罪名,強行猥褻……猥褻未成年少女……”
小寶往后倒退了幾大步,跌坐在椅子上,手捂著胸口,凜然道:“你這樣做是毆打國家干部,我投訴你。”
慕雨柔緊走兩步,俯下身子,那豐滿的巨胸都快要抵在了小寶的鼻子尖,手指揪住了他的耳朵,笑吟吟的道:“你還是國家干部?那我就想問問了,你是什么干部呀?”
“我是蘆花村婦女主任!”
“婦……婦女主任?!哈哈~~~”慕雨柔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那對巨胸微微顫抖著,愈加的波濤洶涌。
“阿嚏~~~”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楊小寶偏偏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噴嚏,嘴唇直接啃咬在了她的胸脯上。由于慕雨柔是背對著慕局長他們幾個,恰恰遮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慕雨柔原本的小得意瞬間拋到了爪哇國,一把揪住了小寶的脖領子,怒道:“你這個大色狼,老娘今天閹了你……”
“住手!”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兒被人給欺負了,慕局長非但沒有表現出震怒,反而還有些幸災樂禍,早就已經有這樣的人出現來煞煞女兒的威風。哪里還有半點兒女人的模樣?他忙上前拽住了慕雨柔的胳膊,呵斥道:“官無大小,都是為人民服務,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村婦女……婦女主任也……好!”
當說到村婦女主任幾個字,慕局長也忍俊不住,笑了起來。他倒不是笑慕雨柔,而是在奇怪,怎么一個大男人當起了婦女主任,這事兒是不算新鮮,但在扶寧縣估計是第一人。
楊小寶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撇嘴道:“慕雨柔?名字挺不錯的,身段也挺好的,臉蛋也夠迷人的,咋就跟母老虎似的?我告訴你,我是獵戶出身,就是摸著老虎屁股長大的。”
慕雨柔臉都快綠了,咬牙切齒的道:“爹,你們誰也別攔著我,今天我非閹了他不可。”
一聽說這老爺子是慕雨柔的爹,楊小寶三兩步竄過去,顫抖地住著慕局長的胳膊,惶然道:“慕老伯,請您給我做主呀!我們楊家一脈單傳,我還沒有結婚,就靠我傳宗接代了……”
慕局長忙擋住了慕雨柔,大聲道:“大張、老李,你們趕緊帶著這小同志離開吧!雨柔,看你把人家給欺負的,也別再瞎胡鬧了。”
誰欺負誰呀?這混蛋在門口回頭沖自己擠眉弄眼的,慕雨柔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辱,甩手將穿著的鞋子給丟了過去,怒道:“楊小寶,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放過你。”
走出了縣公安局,楊小寶抓著大張和老李的手,感激得慟哭流涕,同樣是生活在社會主義陽光下,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慕雨柔盡是知道欺負人,可慕局長對他這樣的小老百姓多好。大張和老李有些哭笑不得,都說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這回慕雨柔算是遇到克星了。
出了這檔子事情,傻子還住在旅社呢?誰知道慕雨柔會不會來個階級斗爭再報復!楊小寶也顧不得那幾十塊錢的住宿費了,忙將帆布包一夾,哪里管什么三更半夜的,去縣運輸公司找王維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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