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停下來,林婉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來,張開雙臂,盡情地蹦跳著,就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林德財和姜蓮花早早就接到了電話,就在村口等著了。那司機和牛二也都跳下了車,去清理車斗上殘留的蔬菜。等到明天早上,直接就往上裝,這樣更方便些。
趁著這個時機,徐冬梅趴在楊小寶的耳邊,喘息著道:“小寶,晚上去我家吧?李福在外面打工,明后天就回來了。”
楊小寶浩氣凜然的道:“徐姐,咱們不能再干那種事情了,要是讓人發現了,對你,對我都不好。我能忍住,你不用老是替我著想。”
“狗屁,你能忍住,我忍不住!”明知道楊小寶是在故意調弄自己,徐冬梅也顧不得矜持了,在他的*捏了一把,哼道:“反正你晚上要去我家,哪怕是一個小時也行。要不然,我……我也豁出去了,就跑你家去找你。”
“你就是把褲衩的松緊帶抽出來,做成彈弓子打碎我家玻璃,我都不怕!”楊小寶一點沒有要妥協的意思,就在要彎腰下車的時候,一把將徐冬梅給按倒在了座位上,用著幾乎是比閃電般還要迅捷的速度,扒下了徐冬梅的褲子。早就已經是泛濫成災,幾乎是一蹴而就,水到渠成。
徐冬梅哪里想到楊小寶的膽子這么大,車窗外就是在說笑著的林德財、姜蓮花和林婉兒,車斗上就是在收拾垃圾菜葉的司機和牛二,這可是幾乎當著他們的面兒了……三兩下,徐冬梅就全身繃緊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唔~~~”沒敢喊叫出聲音來,徐冬梅用帽子塞到了口中,只剩下嬌軀不住地顫栗。
不到五分鐘,這戰斗打響的也快,收場得更快!
徐冬梅的臉蛋上還有未褪去的紅潮,就像是剛剛偷吃了魚腥的貓兒,蜷縮在椅座上,盡是滿足的笑容。不過,沒兩秒鐘,她就看到了讓她驚駭不已的一幕,楊小寶竟然將安全套用紙包起來,放入了褲兜中。這……這樣草草收場的戰斗,也不忘記戴套的?面對著徐冬梅的質疑和悲憤,楊小寶嘆聲道:“我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走到哪里就逮到哪里……”
“你個癟犢子,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戴套的嗎?”徐冬梅伸手去抓楊小寶,卻又哪里有楊小寶的速度快,他已經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將棉衣往身上裹了裹,小寶雙手抄著袖子,顛顛地湊到了林德財和姜蓮花、林婉兒的身邊,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婉兒妹妹都回來了,果果也放寒假了,等晚上去他家,大家吃個團圓飯。
這段時間以來,楊小寶領著鄉親們干蔬菜大棚基地,不說是日進斗金吧!至少是讓村民們的腰包鼓了不少,林德財和姜蓮花是看在眼中,樂在心中,這可是他們的干兒子,走到哪里,村民們對他們都是相當的尊敬。不是因為林德財是村支書,而是因為他們的兒子楊小寶。晚上躺在炕上,林德財和姜蓮花都在想,認了楊小寶為干兒子,是他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情。
去干兒子家吃飯,天經地義的事情,林德財和姜蓮花是連連點頭,林婉兒卻是泛起了嘀咕。婉兒妹妹,婉兒妹妹,聽著咋就這么別扭,不知道楊小寶和盧巧巧有沒有干過那種事情。以小寶的牲口本性,估計是十有八九,等明天去小寶家看看,應該能夠看出其中的端倪。哎呀,怎么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這人小寶和巧巧的事情,又關自己什么事。
林婉兒忙用力搖了搖頭,將楊小寶給拽到一邊,警告道:“小寶,你和巧巧還沒有結婚呢,可不能干出對不起巧巧的事情來。”
“你這是咋了?怎么沒頭沒腦的冒出來這么一句話來?”楊小寶有些心虛,莫不是剛才他和徐冬梅在駕駛室內干那種茍且的事情,被林婉兒給看到了?心突突地狂跳了好幾下。
林婉兒一腳踩在楊小寶的腳面上,解釋道:“反正就是不行!我和巧巧是好姐妹,在沒有領取結婚證、辦酒席錢,你就不能欺負她。”
“哦,這事兒呀!哪能呢?想我楊小寶是個純潔無瑕,老實憨厚的好青年……”
“滾蛋!臉皮可真厚。”林婉兒瞪了小寶一眼,轉身摟著姜蓮花的胳膊,和林德財一起回家去了。
“這丫頭不會是后悔了吧?唉,這男人要是太有魅力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