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也沒有怎么辦,就是給市工商局的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將這件事情務必給辦下來。那局長自然是不敢怠慢,將轄區內的超市、批發市場等等地方的老板都打去了電話,讓他們幫忙銷售手工藝品和雙孢菇罐頭。這些老板自然是巴不得的事情,連聲答應,只要是有貨,立即就辦事。
所以說,有些事情難不難辦,分是誰來辦,這要是讓楊小寶來奔跑的話,不知道要求爺爺告奶奶的花費多少時間。本來,他還擔心呢,讓楊葉籌集資金,給二道村的村民預付收取雙孢菇的貨款,看來現在是沒有這個必要了。不過,既然資金已經籌集起來了,干脆購買了十幾輛貨車,又聘請了司機,讓司機專門往華清市跑長途運貨。
渠道,就這么展開了,生意想不紅火都難。
本來是想回到華清市,幫楊小寶一把,跟楊小寶再促進一下關系,卻沒想到盧巧巧出現了,這讓佘小曼傷感不已。人家都有了孩子,她還摻合什么?只能是默默祝福著楊小寶和盧巧巧,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永結同心。同時,盧巧巧也知道了佘小曼就是在她和楊小寶訂婚的時候,送來毛毯做為賀禮的女人。要說,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的,她自然是知道佘小曼的心思,拉著佘小曼的手,既然是都來了,要是不嫌棄就認個干姐妹怎么樣?
佘小曼連連點頭,這讓楊小寶看到不勝感慨。都說是朋友之妻不可欺,這回她倆結拜成;了姐妹,就變成了姐妹之夫不可奪了。相隔了兩年多的時間,盧巧巧有了太多的變化,整個人成熟,穩重,大方了許多。
等送走了佘小曼,楊小寶決定了,既然老爺子和彪子暫時不能去蘆花村,等到他將生意都穩定下來,就回村讓盧巧巧的爹娘搬過來,跟他們一起生活也是一樣的。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錢,給了盧巧巧二十萬,讓她在開著餃子館的同時,在華清市物色一下哪個小區的環境好,交通便利,性價比高的地方,買下來一套房子。最好要大點,是復式樓最好,錢不夠不用擔心,夠首期預付款就行。這回手工藝品加工廠和罐頭廠的生意紅火穩定下來,想不賺錢都難了。
盧巧巧笑著點了點頭,她本身就是一個勤儉的女人,在華清市開了兩年的餃子館,也存了有十幾萬塊錢。將這三十幾萬加在一起,付個首期,再裝修也是沒有問題的。
有些不舍的,楊小寶陪著盧巧巧、洋洋呆了三天,臨走了還給洋洋買了一大堆的玩具。這小家伙抱著楊小寶的手臂就不松開了,生怕這么一走了,再也看不到了。還是盧巧巧哄著這孩子,才算是讓楊小寶得意“逃脫”。
再次坐著回到扶寧縣的大巴車,楊小寶整個人的心境都不一樣了,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什么宣傳部,什么采編部的副主任,這對他來說都是浮云。剛剛走下汽車,就接到了慕雨柔的電話,這丫頭興奮的道:“楊小寶,你在哪兒呢?這幾天通過對寶潔化工廠、還有聶元梓、左子棠、唐驚天等人的布控,我們成功地取得了一條重要的線索,寶潔化工廠確實是在私底下從事生產提煉冰毒,他們的交貨人就是在華清市金源賓館的老板王師北。市里和我們扶寧縣警方配合,已經秘密部署好了,就等著今天晚上收網了。”
楊小寶振奮道:“好,好,我這就去找你。”
給楊小寶換上了一身警服,還有佩槍。本來一般民警是沒有的,但是這次任務重大,嫌疑人都是窮兇極惡之人,是不可能跟他們將道理的。要是遭遇到反抗,可以槍殺掉。不過,楊小寶又特意去找了趟鐵哥們王維輝,將放在他那里的獵弓給取了回來。楊小寶早就想到了會有今天,提前就做好了準備。王維輝非要跟著過來,卻被楊小寶給拒絕了,他現在開了家精益智能科技有限公司,生意紅火,還是不要將他給卷進來的好。
等到晚上十點鐘,埋伏在四處的民警一起出擊,抓捕左子棠等人。
按照左子棠的意思,只要是他斷絕了手工藝品加工廠和雙孢罐頭廠,就等于握住了楊小寶的命脈,楊小寶就算是想掙扎都不能了。誰想到,這幾天一直都沒有楊小寶的消息,再一打聽,這兩個廠子的生意依然紅火,這讓左子棠就有些想不想不明白了,這小子難道還有其他的路子?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他想著的是怎么樣才能夠將寶潔化工廠的冰毒運出去。這段時間風聲太緊,暫時不能有所行動了。
等到警方沖入寶潔化工廠,就被躲藏在暗處的夏冬青給發覺了,他想要通知左子棠等人已然不及,立即掏出手槍,將沖在最前面的兩個民警給撂倒了。槍聲劃破了寂靜的黑夜,這讓左子棠、唐驚天和聶元梓大叫了一聲不妙,紛紛掏出手槍,連樓梯都沒有走,想要翻窗從二樓往外面跳。他們又哪里想到,整個寶潔化工廠的院內都已經被荷槍實彈的民警給包圍了,他們剛剛露頭,就被子彈給射了回去。
慕雨柔拎著民警對著夏冬青躲藏的地方一陣掃黑色,夏冬青連續翻滾著,動作相當矯捷。當了這么多年的殺手,他盡是殺別人了,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圍殺。不過,他見過太多的危險,這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他相信他能夠逃脫出去。
“啊~~~”一支箭從黑暗處射出來,正中他的大腿,夏冬青本來是想逃竄到墻角了,這回身體撲倒在地上,速度減慢了許多。緊接著,一連串兒的子彈射在了他的身上,他致死都想不明白,怎么會憑空冒出來這么一支箭來。
燈滅了,玻璃破碎。
慕卓成握著喇叭,大聲道:“左子棠,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你們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左子棠等人見大勢已去,但是還心存僥幸,他們將手槍都給拆卸下來,找到隱蔽的地方給藏起來。這才從樓道口陸陸續續走了出來,他們是良民,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