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楠最終還是勝出,這讓她難以接受。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哭著。反而是王武松了一口氣。然后轉身走了出去。
整個教室里氣氛依然沉寂著,但是很多人還是松了一口氣。今天的投票已經度過了,這就代表著不會有人死了。
“老大,我們出去玩吧。”李莫凡拉著林依楚的手對我說道。
“等一下吧。”我神色漠然道。然后拉著關瑤的手:“一會能不能跟我去一個地方。”
“嗯。”關瑤點點頭。
“你們先出去玩吧,我跟關瑤還有事情要做。”說完我轉身拉著關瑤走了出去。李莫凡無奈,只能跟楊亞鑫一塊去玩。
我帶著關瑤走出了學校,前往當地的道教協會。我要去找一個人,這個人正是陳道玲。我有預感從他口中,我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事情。
很快我級來到了道教協會,這是一個古老的道觀。平時香火鼎盛。庭院里種滿了參天的古松,排列有序,石階前有四對石獅子.昂首威猛,神氣各殊。中央空地上立著個大圓鼎,兩個銅耳朵上插著紅色金邊的香燭,霧氣裊裊,呈現祥瑞態。
當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這里正有人上香。我跟著關瑤走了進去。直接找到了工作人員。
“請問你找誰?”這名道士說道。
“我要去找陳道玲。”我直接說道。
“師傅正在禪房休息,現在不見人。”這名道士又問道。
“我跟他是朋友,就是想要見他!”我急忙說道。然后推開這名道士。帶著關瑤轉身走進了禪房。
這名道士正要阻攔我,卻被關瑤擋住。我就這樣直接走到了后院。然后推開了禪房。低他匠號。
“吱……”一縷新鮮的陽光隨著門縫透入,照在屋里人的袍子上。陳道玲正穿著道袍,走在蒲團上打坐。
“你來了。”陳道玲微微睜開了眼,他挽了個規矩的道髻,白絲帶扎著黑紗太極袍子,兩道臥蠶眉,像是用筆畫上去的,一雙褐色的長眼,目光深邃。
“你知道我要來?”我看著陳道玲說道。
“你應該就是那個班級的學生吧。”陳道玲看著我說道。
“既然你知道,為什么不救我們?你不是道士嗎?你學了這么多年道,連普渡眾生都不會了嗎?”我看著陳道玲質問道。
面對學校里的詛咒,我本能的想要依靠外界的力量。而陳道玲作為道教協會的會長,卻無能為力,這讓我十分惱怒。
“不是不救,而是老夫也無能為力。”陳道玲苦澀的搖搖頭,那雙眸子望向我,聲音喃喃道:“如今邪魔當道,國學凋零。老夫才疏學淺,不能救你們。”
“為什么?你不是道士嗎?就不能畫個符咒幫幫我們?”我急忙說道。
“沒用的,無論是符咒,黑血狗,朱砂都不能鎮鬼神了。”陳道玲說道。
“為什么會這樣?”我臉色古怪的坐在蒲團上,聲音無奈道:“不是說邪不勝正嗎?為什么還會這樣?”
陳道玲搖搖頭,苦笑說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從古至今就是如此。如果說以前還好,古代總有通鬼神,鎮妖邪的人才。但是如今卻完全不同。”
“為什么會這樣?”我看著陳道玲說道。
“閑來無事,便跟你講講。”陳道玲伸出手,從旁邊拿起一杯茶來,輕輕飲了一口,然后說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現代的人逐漸失去了天人感應。而鎮鬼的利器,朱砂,黑狗血,童子尿,也逐漸失去了作用。”
“怪不得,什么黑狗血,童子尿,似乎都對鬼無效。”我喃喃自語道。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用這些東西,但是我遇到的鬼,無論是童子尿還是黑狗血,似乎完全不怕。
“沒錯,因為我們都失去了天人感應。無法使用靈力。我畫的符紙,已經失去了效果。”陳道玲說完,將手中的一張黃色的符紙遞給了我。
我接過這張符紙,上面正畫著古老的符咒。看起來格外詭異。
“這張叫鎮鬼符,但是現在已經沒用了。無論畫多少張都是一樣。”陳道玲苦澀說道。
“這么說無論是道士,還是和尚,都失去了抓鬼的能力。”我違抗者陳道玲問道。
“是的。現在對鬼來說,我們根本不足為懼。我當初不是不想救你們。而是無法救出你們,還會讓我深陷其中。”陳道玲搖搖頭,那張蒼老的臉仿佛悲天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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