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意思是我不夠大方了?”周萱臀部被愛撫得微微喘息,雙唇輕咬木蕭的耳邊,溫熱玉體完全黏在他懷里如蛇扭動,兩只嬌聳玉乳包裹在抹胸里時而磨蹭著,藏在里面兩粒蓓蕾也漸漸脹立了起來。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木蕭似笑非笑拉下了她那一條僅僅包裹那神秘嫩肉的丁字褲,輕揉兩片嬌嫩無草的花瓣,待她漸漸水露泛濫,手指鉆進了水兒流淌的蜜縫兒口緩緩攪動抽送,感覺懷中玉體顫抖,粉滑翹臀主動迎合,不由加快手指上的抽送力度,頓時軟嫩滑溜的花莖有一股濕滑熱液不斷往外滲出,好似鉆進了一處泉眼
“混蛋你這混蛋不能消停點么”周萱紅唇呼出急促的灼熱氣息,情念如火彌漫,一雙媚眼布滿水汽,臉頰燙得如燒,渾身發出陣陣的舒爽顫抖,飽滿彈翹的粉臀順從抬起上下蠕動,火辣玉體不耐寂寞的扭動廝磨著。
木蕭一直玩弄她嬌聳玉乳,游走在她彈翹粉嫩的圓臀,揉弄著她嬌嫩花溪,就是遲遲不進入她水澤液滿的嫩滑蓬門,直至她受不了如潮洶涌的挑逗,主動把木蕭火熱之物握住在手中,對準了熱液酸癢的花莖,只是木蕭忽然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你要死了”周萱緋紅臉頰羞臊如霞,眸子媚光外泄,春色蕩漾,但還是順從了木蕭的話語,蹲下在那火熱之物面前,一張柔潤小嘴緩緩吞入了燙熱無比的粗大之物,頓時小嘴被撐得飽漲漲的
嘶!
木蕭倒吸了一口舒服到骨子里的爽氣,只覺得下身處于一個暖熱濕潤的世界,一條嫩滑如蛇的小舌頭笨拙地在敏感之處來回舔動,銷魂感覺傳遍全身,不由按著周萱的頭,想頂入更深處。
但這一下頂入,頂得周萱心兒都要跳出來,心里羞極,伸手掐在他的大腿上,示意他不要得寸進尺。
“怪你小嘴太舒服了。”木蕭調笑捏了捏她羞紅滾滾的飽脹臉頰。
聽了這樣的葷話,她嬌羞難當,嬌軀已然酥軟了大半,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蜜縫兒口滲出了一陣陣汨汨汁水,最終忍不住那股癢意,驟然吐出了那濕漉漉的熱物,轉身撅起了小麥色的潤嫩美臀,抓住了那粗大熱量驚人的長槍,正想刺入一刻,木蕭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微微抬了一下,狠狠刺入了她上方粉嫩小花心之中。
“喔!混蛋!錯了錯了不是那里木蕭你這個混蛋快出來”周萱只覺得嬌嫩菊蕾一陣火辣刺痛,痛得她眼淚直冒,但木蕭不理會她抓狂又渴求的話語,直接拉下她抹胸握住兩只飽滿嬌聳粗暴揉捏,下身不斷步步進逼,那股緊縮的嫩肉幽徑,端的非常銷魂蝕骨。
“放慢點混蛋慢點”周萱潮紅如血的嬌顏,帶著受虐般的野性魅惑,承受菊蕾一陣陣似痛非痛,似麻非麻的感覺,漸漸迷了心魄,那痛楚的媚態變得是越發放松迷醉,慢慢主動逢迎了異樣美妙的快感,呻吟出嬌膩入骨的靡靡之音。
兩人忘情纏綿因愛的時候,苦了在隔壁房間的姜月,以她新人類體質怎么可能聽不到對面動靜,她羞澀不堪的暗罵木蕭和周萱這一對狗男女,但聽久了不斷出來的曖昧緋色聲音,她一下子心神都被吸引過去,身子漸漸也變得熱了起來,下意識往大腿之間一摸,頓時摸到一股黏滑而濕潤的涼意,不想繼續觸摸,可是手里動作卻仿佛著了魔地愛撫,朦朧中好像出現了木蕭的影子,意亂情迷之下代入到周萱身處的位置,變得木蕭好像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似的,發出低聲哼哼的嬌吟
在樓上頂端的趙依凌和童靜珍已經入睡,云舒雪聽到動靜,雖然她心里也有點羞臊之感,但沒有姜月那樣感同身受的羞熱情欲。
下午,烈日普照,天氣的炎熱程度,仿佛又多加了一分。
木蕭從周萱身邊起床之后,直接回去了住處,同樣赤裸著身體盤坐在陽光底下暴曬二三小時,這次喝了比上次更多的獅子酒,頓時身體內外仿佛燒起一團熊熊大火似的。
此刻,他渾身皮膚如同燒紅的鐵皮,當接下來一次過把兩支血燃藥劑注射入心臟后,他整個身體瞬間成了一個快要爆發出熔巖火山,血力全面暴走,細胞、經脈、器官、骨骼簡直像是丟入了一個火爐中淬煉、鍛煉,每時每刻都傳來熾烈痛楚。
煉體術一輪一輪的做起,但這股激烈藥力依然兇猛如狼虎,到處橫沖直撞,如果木蕭身體不是有很強自愈性,或許體內被沖撞得凌亂無比,而且這一次強悍藥力還激活了吞噬能力,微微緩和了猛烈的沖擊,甚至加快了消化。
直至,他重復了二十多次煉體術,體內沸騰血力才緩緩穩定下來,血脈基因如同得到了一次大升華,身上散發出來的血氣如同一股無形云煙,別墅區有精神力的新人類,這一刻都清晰感覺到那股灼熱無比的精神氣息。
安蓉茹站在陽臺上,望向木蕭的住處釋放出生命探測,看到了他生命力如一團烈火般炎熱、又如黃金般火亮
“他這樣強大,出外也不會有危險了”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妻子關心自己丈夫,有著濃濃化不開的溫情。
第二天,很多人如同往常早起,狩獵、巡守、交易好像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但只有上官媛馨、安蓉茹、周萱、木絢音、簡涵瑤等核心人員知道內部有了一個重大變化,那是木蕭已經悄然離開了別墅區,往她們不知道地方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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