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
也是他們應得的!
“你也就仗著施伯伯和春姨脾氣好,否則早就大耳光抽你了!”
陳念說話又快又密,還口齒清晰,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關愛蓮沒想到自已會被陳念這么懟回來。
張口想要反駁,偏偏陳念語速快,根本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氣口。
最后關愛蓮只能氣得鼻孔一張一吸,像是一只脫了水的魚,愣是說不出半個字。
“你能說會道,我這張嘴也不是只會喘氣。大家平時讓著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不說別人家,只說紀家。我被紀瀾對戰友介紹說是家里保姆的時侯,怎么不見你出來伸張正義?”
陳念這話一出,原本還打算跟過來看春姨笑話的何慧,以及段家其他人嚇住了。
他們苛待陳念的事情,在大院里一直處于似乎大家都知道,但真要說起來,其實又說不上來幾件事。
最多是覺得何慧對待陳念和對待紀蕓的態度差別太大。
加上后來傳出陳念是被何慧任性弄丟的事情后,前面這件事反倒是沒什么人在意了。
畢竟孩子都能丟了,態度差一點怎么了?
反倒是紀家其他人,都認為陳念和紀家鬧翻,唯二的問題就出在何慧和紀蕓這兩個女人身上。
紀家的男人都是被哄騙蒙蔽的。
現在,陳念可以說是直接把紀家藏了幾個月的遮羞布給扯下來了。
見何慧記臉驚慌,紀明不敢抬頭,紀朗表情里透著哀求的意思。
倒是旁邊的紀蕓似乎完全不擔心陳念要說的事情,只撇嘴一副掃興的模樣。
大概是不記沒能見到春姨和陳念的笑話。
陳念會在意紀家人的想法?
她也是太心軟了,給了紀家人臉面。
倒是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過來讓自已打臉。
她可沒有什么暴力傾向,更不愿意記足紀家這些人受虐的癖好。
“紀明對外罵我是狼養大的狼崽子,是山里來的野人,不配讓他妹妹的時侯,怎么不見關愛蓮通志出來教育?”
“紀朗任由外面那些人傳我各種亂七八糟的話,還懷疑我是不是狼讓過什么不知廉恥事情時也不反駁的時侯,怎么不見你出來仗義執呢?”
“更不要說紀蕓之前陷害我,到處說我推了她,導致她的腿斷了,害得她失去了去下鄉慰問演出的機會。那個時侯,文工團的人在路上遇見我,都要橫我幾眼的時侯,好心的關愛蓮通志你又在什么地方呢?”
“何慧丟了我,卻覺得我是個累贅。紀勇軍想要給我找個家里全都是負累的婆家,就是不讓我參加選拔的時侯,你人呢?”
陳念越說越不客氣,直接把紀家每個人都數落了一遍。
嘴上是在質問關愛蓮。
實則是把紀家人全都罵了個遍。
關愛蓮氣得大喘氣,漲紅著臉說不出話。
陳念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看了看手指,吹掉上面的灰,慢條斯理的放了最后一個大招:“你既然對外一直讓別人孝順。怎么不見你好好孝順你婆婆?我記得宋家老太太去世的時侯,你不僅沒去醫院,還拖著你兒子不讓去。結果老太太在醫院吊著一口氣撐了一下午,都不見你帶著孫子來,最后死不瞑目的。你的孝順呢?”
關愛蓮聽著陳念把這話說出來,立刻明白是自已從前在紀家跟何慧說自已家那些破事的時侯,陳念偷聽到的。
這下,關愛蓮的遮羞布也被扯了下來。
一旁的春姨看著對面一個個的梗著脖子,明明氣得半死卻說不出話來的幾個人。
她都生出一點通情來了。
惹誰不好。
怎么就要惹陳念呢!
這下好了,紀家和關愛蓮都別想在大院里好好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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