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現在卻反過來了呢?那種心里的嘔燥感那是不可語的。所以,他沖動了!
“…你們不要亂來啊!..我可是又紅又專的農民大哥啊!…你憑什么代表政府?代表人民!你是人命子弟兵!那是保護我們老百姓的!干什么啊?…你有種開槍啊!…哼!…這車就是那個人送我的!我一沒偷,二沒搶的!…別以為你拿著槍就可以嚇唬人!….”
誰知道,這個剛才還膽小如同鵪鶉一般的中年漢子,似乎被那個年輕士兵的態度給激怒了,其實,嚴研是可以制止的,但是她也急于想知道潘建軍等人去了哪里,所以,也就對那個年輕士兵的沖動行為沒有制止。
誰能想到,那個中年漢子竟然一改懦弱形象,反而一挺脖子,站了起來,反倒是正義凜然的那個戰士吵了起來。也是啊!這個人明顯不是歹徒一伙的人,嚴研等人這么粗魯的對待他那就是不對的!
“…好了!那位同志你回到隊伍里面去!…咳咳…這位農民兄弟!我為我們剛才的態度跟你道歉!…現在我告訴你!給你車的人就是個通緝要犯!而這輛車也是罪犯的作案工具!這都是要被國家收繳的!…當然,你也要回答剛才的問題!…不然,你也是有嫌疑的!…”
“什么?…什么嫌疑!你們不要亂按罪名啊!我不就是撿了一輛車而已!什么通緝犯!哼!我才不信!哪有被通緝的人還帶個老婆的!….”
“…啊?女人?老婆?….你!快說!…什么樣的女人!男人什么樣子?…”
王強看著嚴研對那個神情猥瑣的中年男人說著好話,心里有點不耐煩了,他知道,對付這種人根本不要跟他講什么太多道理,窮山惡水多刁民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象深市這以前那就是窮山惡水的小漁村,根本沒啥文明可,這些人你跟他說道理是沒用的,還不如直接動拳頭靠得住的多!
所以,王強出手了,一個箭步就垮了過去,到了那個還一臉不屑狀的中年男人身邊,探手一個擒拿格斗的擒拿術,那個和中年男人的左臂就被王強扭到了身后,那個中年人疼的嗷的一嗓子,大叫起來。
王強根本不管這么多,就用厲聲開始*問。
“…我丟你…老…哎哎…要斷了…要斷了啊啊….我說…我說….”
看到沒,在王強強硬手段下,這個油滑的中年男人疼得頭上冒出了滾滾汗珠,呲牙咧嘴的大聲疼呼道,他的整個身子都彎成了蝦米狀!
接著,事情就像畫面一樣,清晰的展現在嚴研的眾人面前,聽完那個中年人的敘述后。
嚴研等人心里全都是羞辱的憤怒,暴躁,再一次被潘建軍耍了,這可不是一兩次了,由此可見,潘建軍真不是一般人啊!絕對是高智商的犯罪分子!
當然,那個年月還沒高智商這個詞語!當時的人,最喜歡用什么狡猾啥的!還要喊幾句口號,說什么正義的他們最終會贏得勝利的!
簡直是狗屁不通,事實上,他們就不是潘建軍的對手,被他羞辱了一遍又一遍,哈!過癮啊!
“我呸!我…我要告你們!…北歐你為你們有槍就了不起!告訴你們,現在改革了!不是搞運動的時期了!你們憑什么打我?哼!你…就說你呢?…哎呦!…事實…嘶嘶….真他嗎疼死老子了…丟你老母的….”
就在嚴研他們正在做內心斗爭(糾結,郁悶)的時候。
這時候,王強已經松開了那個自稱農民大哥的中年漢子,雖知道這位抱著酸疼的胳膊就在那耍起無奈來了。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送你車的人是誰!我告訴你!就是再深市制造死了一百多人的特大火災的元兇!還有陽光賓館門口,開槍打死我人民干警,燒毀我警車的,罪大惡極的兇徒!…你說這樣的人,給你了車,你是不是有嫌疑呢?…”
王強看著那個中年人的惡心表演,嘴角一挑,冷冷的笑了下,張嘴開始緩緩地,說了起來。
嘶….啊?深市那家娛樂中心的大火災!還有在陽光酒店門口的那起槍戰,整個深市附近的地方的人全都知道,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傳播最快的那就是八卦新聞!
何況這種震撼的事情呢?
“呼呼…哪知道啊?我…我不是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嗎?我可是冤枉的!我可沒跟這種犯罪分子有任何的關系!.....我說大兄弟,你可別冤枉一個好人啊!
...…哦!我再跟你們說個情況!那個男人帶著那個女人在那個…鷹嘴灣下的車!我估計他們是想去臨王鎮!…那里有條小路離臨王鎮只有三十公里路程!…”
那個干瘦中年人,抹了了頭上冒出的冷汗,心臟不爭氣的開始嘭嘭激烈跳了起來,他這才有點后怕!
要知道,這兩起大案,絕對是驚天大案的主犯!聽這些人的意思這個給他車男人就是這兩起大案的主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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