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秦霄勝券在握的模樣,魏子嬰不由得冷笑連連。
他將手里的雪茄碾滅,說道:“秦霄,話不要說得太早,我現在是雪蓮最大的股東。”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你就算能力挽狂瀾,又如何?我動動手指頭,你就得主動把利益讓出來。”
站在旁邊的鄭昊聽到此話,瞬間感覺怒火中燒,握緊拳頭,道:“魏子嬰,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魏子嬰不屑的白了一眼,目光陰鷙,看向鄭昊,又道:“商場如戰場,哪里有那么多的溫情脈脈。”
“你說對吧,秦霄。”
面對魏子嬰的譏諷,秦霄始終神色平淡,心中毫無波瀾,道:“魏公子說的沒錯,商戰如戰場,為了贏,可以不擇手段。”
“不過魏公子,我能讓一廠起死回生,二廠自然不是問題。”
魏子嬰冷笑連連,直接站了起來,和秦霄對視,說:“就憑你?”
“秦霄,話不要說太滿,我魏子嬰縱橫商業數年,根基深厚,是蘇杭商會的頂梁柱,稍稍動下手指,就能讓你生不如死。”
“想和我作對,你純粹就是找死。”
秦霄抬起眼眸,冷漠的目光,如古潭般幽幽,直視著魏子嬰,說道:“魏公子,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好!”魏子嬰怒極反笑,再次點燃了雪茄。
他伸手指了指調令,以上位者的姿態,對秦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馬上離開這里,去二廠發揮光芒吧。”
“魏子嬰!你這家伙!”鄭昊被氣得渾身發抖。
他從未見過像魏子嬰這般厚顏無恥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