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李小柔，頭被撞了個大包，卻沒人憐香惜玉。

王潔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地上呻吟，捏著鼻子站起身，輕語：“臭死了！”

“就是、就是，又臟又臭……”

趙國華深有同感，抱怨的話語一串串出來：“本以為她是福星，沒想到卻是掃帚星，早知道就不讓她喝酒，或許還不至于弄得這么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看哪，今天的事懸乎得很，真是氣死我了。”

王潔離得遠遠的，生怕弄臟漂亮的裙子。

她覺得這房間的空氣被污染了，捏著鼻嗡聲嗡氣地說：“趙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臭烘烘、臟兮兮的，哪有心情談事，擇日怎么樣？”

“嗯，你說得沒錯，等紀董出來，你再好好跟他溝通下。”

“沒問題。”

……

看來旭峰公司的人都沒道義可。

趙國華和王潔都站得遠遠的，連沙發都不坐了。

兩人就那樣站著，東聊西扯，也不扶李小柔起來。

過了許久，紀承偉才從衛生間出來。

臉上還掛著許多清新的水珠。

連鼻尖也有晶亮的水珠，估計摳了許久的鼻孔。

見他出來，聊天的兩人馬上噤聲，察觀色起來。

紀承偉的西裝外套已扔進垃圾桶，只穿著單薄的襯衣，領帶也拿掉了，領口敞開著，衣襟處一大片潮濕，有清洗過的痕跡。

本來一肚子火要發，可看到在地上斷斷續續呻吟的李小柔，他強壓住怒火，無視眼前的兩人，走過去把倒在地上的李小柔扶起來，讓她躺在沙發的干凈處。